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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了過去,瑞珠見他走過來,抬起頭剛要和他說話,忽聽手下的琴絃‘啪’的一聲脆響,瑞珠有些吃痛的低下頭,發現被她撥弄的一根琴絃從頭斷了開來,瑞珠一慌,抬起頭向著春航勉強笑了笑:
“這個琴……”
'她還真不是能搞藝術的人啊,還沒學呢就把人家的琴弄壞了,實在是……'
“……”
春航呆呆的望著瑞珠被劃了一道長長斜口的手指,等到血珠子從那道光滑的長口滴滴答答的落到琴面上時,瑞珠才突然發現的‘咦’了一聲,有些狼狽的甩著手,一邊心裡叫著‘壞了壞了’一邊飛快的從琴旁跳開。
'她還真倒黴啊,人家這麼高階乾淨的東西沾上了她的血,音色會不會變壞啊?'
瑞珠正在胡亂想著,一旁怔怔望著她的春航突然白著臉、幾乎是跌跌撞撞的撲到她面前,瑞珠以為出了什麼事的嚇了一跳,驚魂不定的望著跟前一臉蒼白的人,卻見他咬著嘴唇從懷裡掏出貼身的帕子,抖著手拉住她的手,用帕子裹住那隻滴著血的手指,眼見春航白著臉連呼吸都急得變了調,瑞珠心裡一驚,急急的說了聲:
“那個……我賠……”
23 春航(二)
春航越吸越淺,瑞珠一句話還沒說完只見春航身子一軟,清桐急聲尖叫一聲‘主子’,瑞珠已伸手一摟,把那個眼看就要跌到地上的身子攬在了自己懷裡。
“……你可是怕見血?”瑞珠望著春航白得不像人樣的臉,春航緊咬著嘴唇,閉著眼只打顫不說話,瑞珠眉頭一皺,吸了口氣伸手把癱在自己懷裡的人橫著抱裡起來。
'又考驗她的力氣……不過她的力氣最近可真是大的不像話,照憐香惜玉她們說的,這個瑞珠以前應該是個女生男性、性子極為溫順靦腆的人,按理說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勁兒,難不成真是因為她附了身所以才產生變異了?那她以後可要好好試試這個身子究竟能有多強壯,她原本是想往琴棋書畫這些有文雅氣質的方面發展的,但是看看那個琴,只被她碰了碰就成了那樣……也許她該考慮試試其他方面的……'
清桐一見自己主子被瑞珠抱了起來,馬上帶著瑞珠往裡屋裡走,瑞珠把春航放到裡屋的床上,清桐在一旁把竹簾放下來替春航擋住了光,心裡又是高興又是難過。
讓清桐高興的是——他主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說不能說,做不敢做,如果不是這見血就昏的毛病根本不可能會和瑞主子有了這麼快的進展,可讓清桐難過的事卻是那琴壞了雖然可以修、瑞主子的手傷了也可以養,但是誰能保證等那琴修好了、瑞主子的手也養好了,那個看起來就知道只是一時性起的主子是不是還有繼續學琴的興致?如果沒有了,那他主子這點出頭的盼頭豈不又消失到爪哇國去了?
“好點沒?要不叫人請大夫來看看吧。”瑞珠拉了把椅子在春航床邊坐下,春航緊閉著眼,打了個哆嗦,強忍噁心的搖了搖頭低聲說:
“沒事,只是一見血就有點緊張,等會兒就好。”
瑞珠望著臉色煞白、緊閉的睫毛下深藏著點點淚光的男人,接過清桐在水裡擰好的涼巾貼在那人額上。
春航只覺頭上涼了涼,勉強睜開眼,正對上瑞珠關注的看著他的目光,心裡微微酸了酸,一股淡淡的血味衝上鼻子,春航身子一僵,忍不住捂著嘴側身一陣乾嘔。
“這是……”瑞珠看到男人乾嘔得蜷起的身子,心裡一急,‘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原本裹著手的帕子滑落到地上,春航透過朦朧的淚眼瞥到地上溼紅了一大片的帕子,心裡一緊,‘哇’的一聲把吃過的午飯全嘔了出來。
“主子……”這回兒清桐是真著了急,慌忙上前拿自己的袖子去擦濺到瑞珠身上的髒點,春航一雙墨玉般的眼睛被淚浸得通紅,心裡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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