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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心想若只是照顧她們,倒也罷了,當即說道:“別說您助我恢復武功,對我有大恩,就算你我毫無瓜葛,今日萍水相逢,您託付我,我也會幫你照顧那四位姑娘的。”心想反正莫聞瑋是寶慶銀樓的老闆,想必養幾個閒人,還養得起吧。
“如此甚好!我們開始吧!”情魔聽他答應,滿意的點了點頭,指著鋪著錦毯的床上道,“把外衣脫了,盤膝坐下。”
徐玉依言而行,脫去外衣,在床上坐好。情魔從懷裡掏出一隻小匣子來,開啟匣子,取出七枚銀針,對他說道:“我要用銀針封住你全身七處大穴,到時候你目不能視,耳不能聞,口不能言,你思想上要先作好準備。”
徐玉笑了笑,道:“前輩開始吧,反正徐玉已經把這條命交給你了。”
情魔也忍不住一笑,道:“這倒也是,如果我想害你,也用不著如此大費周折,一掌就夠了!”說著,取過一枚銀針來,刺入了他頭頂百匯穴,接著是玉枕、命門,中羶等七處重穴,徐玉頓時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感官全部都失去了作用,只剩下了腦袋還能夠思考。
接著,他就覺得有一股真氣,順著已經被廢去的丹田穴進入體內,真氣順著經脈逆向而走,所到之處,如同刀割針刺,痛苦不堪。但是,這還是剛剛開始,隨著真氣每推進一點,這種痛苦也在不斷的增大,徐玉清楚的感覺到,彷彿經脈已經被這股強大的真氣衝得破裂,血管爆裂,全身彷彿至於刀山之中,痛得他尖叫,但是,他卻發不出絲毫聲音,他想要掙扎,然而,全身卻都動彈不得。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非得要有一甲子的功力,才能夠使用這種築基之法了,因為功力略為淺薄一點,也根本不可能衝開原本正常執行的經脈,另闢蹊經了。
不到一柱香時間,徐玉身上的內衣已因痛苦而全被汗水溼透,這是他才明白,為什麼情魔要一再強調築基的痛苦了,這種痛苦,根本就不是人所能忍受的,相比之下,當時高群英對他施用的種種酷刑,簡直就是小兒科了,根本算不了什麼,然而,在那七根銀針的控制下,他連人體本能的最基本反應也失去了,想要以昏死過去來逃避都做不到,這根本就是對人最殘酷的折磨。
也不知過了多久,徐玉感覺彷彿有一年般漫長了,猛覺得遍體一鬆,真氣暢行無阻,順著經脈以一種特有的方式開始運轉,所有的痛苦全部在一瞬間消失了,體內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甘暢淋漓,舒服無比,耳邊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好了!功行七十二週天就行了。”
徐玉依言而行,漸漸的進入到物我兩忘之境。
情魔的全身衣服也一樣溼透,這時拭了拭頭上的汗水,慢慢的走了出去。
“師傅!”咋見他出來的媚兒和他的四名侍女同時驚撥出聲,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情魔嘆了口氣,道:“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為什麼會這樣?”媚兒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叫道,眼見原本還如同青年的情魔,竟在轉眼之間,頭髮全白了,原本光滑如同妙齡處子的肌膚,如今也已枯萎,面板上面重重疊疊盡是皺紋,他竟然在這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由原本還保留的青年模樣變成了一個垂暮老者,怎不叫人吃驚呢?
“師傅,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是我害了你!”媚兒再也忍不住,扶著情魔在床上躺下,失聲痛哭道。
情魔搖了搖頭,道:“傻孩子,那徐玉跟我非親非故,我又怎會因你一句話就用畢身功力幫他築基呢?為師縱然寵你,也自私得很,不會用自己的老命開玩笑的。但是,我年青的時候,欠下了別人的債,今日人家來索取了,哎——轉眼之間,就這麼多年過去了。”
“師傅!你說什麼呀?媚兒不懂?”媚兒爬在他身邊,早就淚眼迷離,而他的那四個侍女,此時更是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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