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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隱形的承諾嗎?‘雲夢’終於肯發出聯手的邀約了?
至少她是這麼想的吧,眼中爆發的神采逃不過我的眼睛,不過我真的什麼也沒說,我只是說我上官楚燁會去‘御風’走走,可沒說其他的啊。
她走了,在子衿和流波盛大的恭送之下,談笑風生的走了,那輕快的腳步,任誰都能看出些什麼,就算她能藏,子衿和流波也會做出什麼讓別人明白的動作。
不過見了兩個人,‘九音’的皇城再一次陷入了陰雲密佈的沉悶中,皇甫羽萱幾乎到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地步,沒有人知道她在盤算什麼,而相反的就是華傾風,不斷的四處奔走,據說誰也不敢靠近她,不然少不了捱上一頓罵,尤其在數次求見我被拒絕之後,那火氣就更大了。
只有我,安然的躺在子衿的臂彎裡,吃著補品,偶爾偷幾個香吻,暗中觀察著那一觸即發的火藥。
我靠著子衿的肩,手指一點一點的繞著他的衣帶,趁著他被我偷吻的剎那,悄悄的扯開,聲音曖昧的貼上他的耳朵,“我已經忍了好幾日了,我的傷已經好了。”
“不行!”狠狠的打斷我的肖想,他慢悠悠的扯回被我拉開的衣帶,在我悲慘的目光中牢牢的繫好,“傷口剛剛長好,不適合過激的運動。”
“那我不動,你動嘛……”我不死心的繼續和他進行衣帶爭奪戰,“子衿,活人也會被憋死的。”
黑色寶石掃過我的手指,我居然不由自住的把爪子縮了回來,他這才收回目光,“十日後,子衿由主子說了算,現在不行。”
“啊……”我失望的拉長了聲音,低垂著腦袋,小小的希望火苗被一盆涼水澆滅,徹底失去了掙扎的能力。
看著子衿沉默的臉,思考中的他內斂中透著隱隱的高雅華貴,姿容絕麗,對我來說,哪怕只是看著,都是一種享受。
當初要了他,有衝動,有感動,也有孤寂的心亟待被撫平的衝動,一直將他當做我要保護的一株碧草,卻隨著相處日子的深入,讓我越來越發覺他身上隱含著的光點。
“子衿,你最近幾日有點沉默,老象是有心事。”我伸手,撫平著他的眉頭。
能得到子衿,是我的幸運,內外兼備,心智聰慧,更難得的是內斂不露,他與流波的陪伴,讓我已有了擁盡天下的豪邁。
他別過頭,對我笑笑,“我在想,你下一個將要對付的,是‘滄水’還是‘御風’?”
“我只想對付你!”咬著牙,恨恨的癟著嘴,“我從不介意男子思慮國政,但是為了這些破問題冷落我,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下一步要對付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主子。”流波聲音突然傳來,聽上去正經無比,那雙晴藍的眼卻透著嘲笑的光芒。
雖然我現在越來越不避諱他,對著他也是每日例行一問,問他什麼時候能上我的床,不過答案總是一樣,我也習慣了,但是……
這小子什麼時候進來的?
“風將軍迎接您的隊伍已經到了邊境,正在商討如何接您回去呢。”
“接我?”我懶懶的睜了下眼,“‘九音’敢放我‘雲夢’的軍隊進來?就算他們肯,‘滄水’和‘御風’只怕也不會讓我如此明目張膽的進來分一杯羹吧?”
“風將軍正是在請您定奪。”
我從子衿懷裡坐了起來,長長的笑出聲,“既然他們不肯,我就讓他們沒時間照應我,你去和風將軍說十日內給我掃平‘御風’在邊境的隊伍,留下屬於那批貨的印記就行,我要讓他們狗咬狗!”
三日後,‘御風’駐紮在‘九音’邊境的一隻小分部被人偷襲,標準的血洗,片甲不留,當大軍趕到的時候,只有滿地屍首,血雨腥風。
沒有兵刃,但是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