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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朝野最受老臣擁護的皇女,一個事掌管著三軍大權的皇女,一個事守護著禁宮的皇女,與他們相比,南宮舞星除了一個皇帝的稱號,什麼也沒有。
果然,這皇帝寶座必定是最不省心的位置。
我的念頭飛轉,而那邊的三個人已經將目光落在了我餓臉上,南宮舞輝一聲冷哼,“皇上幾年未見,行為處事果然與眾不同,隨意將女子安置後宮,隨意將皇道給他人行走,隨意讓他人與皇帝並坐,不知道傳揚出去,會被人如何笑我‘九音’皇族是不懂禮儀的化外之邦?”
宴會沒開,交鋒已起。
我執起面前的酒杯,輕鬆飲下,微笑……
第二百六十八章 風雲迭起的晚宴(二)
南宮舞星放下手,臉上又露出了那種平靜而沒有笑意的笑容,“所謂規矩誰人定?所謂國法家規,家長定家規,國君制國法,規矩難道不該由朕定?‘九音’數百年曆史未有男君,朕也破了這個規矩,所謂男子之容不婚前不給任何女人看,朕不但被人看了,還接受了萬民的朝拜,你難道想說朕人盡可夫到勾引了天下萬民?”
平靜的幾句話,噎的南宮舞輝沒有半點聲音,一時間杵在那不知道說什麼,再是心有不甘她也不敢說天子人盡可夫的話。
“說道規矩……”南宮舞星平和的聲音一停,忽然變的嚴厲無比,“三位王爺國之棟樑,位高權重,為百官之楷模,但是三王在朕登基之日齊齊不到,是覺得朕不夠資格接受你們跪拜,還是欺朕年少無知?亦或是你們不懂得規矩?”
三個人面色一僵,互相看了眼,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下頭。
“臣傷風。”
“臣熱症。”
“臣腹痛。”
南宮舞星笑了,“三位皇姐果然為國事操勞,導致身體有恙,讓朕是在是心疼又心憐,不過……”
手中的酒杯忽然狠狠的砸了出去,準準的撞在南宮舞雲的鼻樑上,南宮舞雲一個趔趄,手指捂上鼻樑,指縫中已經滲出了殷紅額血跡。
她眼睛一瞪,正要發作,忽然對上南宮舞星冷冷的目光,南宮舞星的手還懸在空中沒有落下,臉上還是那冷靜的笑,南宮舞雲嚥了下口水,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後,不敢說話。
“是否不服?”連坐姿都沒有半點改變,高高的睨著她,“身為禁衛軍的統領,朕的皇姐,你託病不祭天,不參拜朕都能原諒,但是你的護衛工作如何做的?你應該派兩萬人將神壇山上下沿路封鎖的,人在哪?你應該有一萬人在神壇附近守護的,人又在哪?你應該有五千人時刻不離朕的座駕前後開道的,人在哪?你讓朕究竟是說你護衛皇上不力,還是該說你有圖謀造反的心?”
南宮舞雲的臉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嘴唇囁嚅著,“我,我,皇上並沒有下旨讓我護送和守衛神壇山,都,都是從兵部調的人馬,我,我沒有大不敬。”
“沒有大不敬?”南宮舞星哼了聲,“朕何時給了你建皇不跪的特權?朕何時允許你將聖旨上的戌時到宴變成了戌時二刻?朕何時允許你犯錯不請罪,朕何時允許你強詞奪理與皇爭辯?”
一聲蓋過一聲的嚴厲,一聲比一聲含有更重的殺意,那隻手還懸在空中,看似普通的斜伸著,手指間秦兒有極細微的變化……
“撲通!”三個人一個聲音,都在同時跪倒在地,“臣來遲,請皇上責罰。”
“皇姐身體微恙,片刻來遲朕亦不會多加責怪,只是這禁衛軍本就是朕的貼身侍衛,安國王爺在聽聞朕登基大典的日子後連自己的職責都忘記了,這個似乎不需要我特意下旨來告訴你應該怎麼做吧?無論朕是否調動兵部人馬,禁衛軍的守衛之責都應該是皇帝出宮寸步不離,是不是安國王爺忘記了?”冷笑中的揶揄透著幾分寒,幾分森森的涼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