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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能幫她把寶貝兒子給哄得笑起來了,點了點頭,眼神掃向一邊的馮初晴,臉龐有些熟悉,但一時卻是想不起是誰了?只得不好意思笑了笑算是招呼。
“德祿嫂子你好,我是馮初晴。”就像是幼兒園老師見著孩子家長,馮初晴習慣性的勾起嘴角準備伸手一握,伸到半路才想起這可不是她熟悉的現代化幼兒園,沒人會懂得握手的禮節,忙收回了手在腰間擦了擦。
“初晴?哦,你是馮家小妹,你這是回孃家玩?”倒是餘姚氏很是熱情地湊到馮初晴身邊將她上上下下一陣打量,“初晴比小時候在止馬壩漂亮多了,也愛笑多了。”可不是,以前也不是沒見過馮初晴,總覺得像是冷冰冰的眼神傲慢;現下估計是做了人媳婦,性子像是變了個人,眼裡的笑容那叫一個暖意融融。
“不是,我是被休了,打算回止馬壩長住,以後就住在這邊竹樓,還說待會兒等二哥回來再去德祿嫂子家騷擾一二的。”馮初晴說完,眼角餘光瞧見餘六妹正彎著身子要背餘家寶,忙對餘姚氏歉意笑笑,飛快走到姐弟倆身邊扶著餘家寶站了起來。
“家寶是個能幹的好孩子,我們自己在地上走走,多練練以後就可以和大家一起玩老鷹抓小雞了。”馮初晴輕輕推了下還弓著背的餘六妹:“六妹,牽著弟弟多多練習走路,不然弟弟都會忘記該怎麼走了。”
餘家寶的手腕極細,都能看見青紫色的血脈流動,指甲灰白。從馮初晴的角度看去,這孩子已經形成雞胸,頭髮有一圈枕禿,面板透著不正常的青白;走路的時候腿軟無力,很明顯的缺鈣症狀。
剛剛興奮過的餘家寶沒像以前別人讓他走路那樣又哭又鬧,反倒是藉著馮初晴的力道一步一步艱難地往餘姚氏靠近,微微仰起頭,半眯著眼睛脆生生叫了聲:“娘!”
這聲“娘”差點沒把餘姚氏的眼淚叫出來,重重地點了點頭:“誒,娘在這。”疾走了幾步就要把孩子抱起來。
“德祿嫂子,家寶不累你就讓他多走幾步。”馮初晴的性子也直率,見不得孩子受苦哭鬧,只是猶豫了幾秒便接著問道:“德祿嫂子,家寶晚上睡覺是不是不易入睡,入睡後愛驚醒啼哭,入睡後愛出汗。說話晚、學步晚、出牙也晚,身體不好,時常腹瀉傷寒?”
☆、011 安家立戶
馮初晴每說一句,餘姚氏的面上就驚愕愈盛,到後面看馮初晴的眼神甚至轉為驚奇:“初晴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有些症狀怕就是餘德祿給孩子找的那些大夫都說不準,卻沒想到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娘子給一一說中。
餘姚氏都還正覺得女兒兒子怎麼會和一個被休回家的女人這麼親近不太吉利正準備帶倆孩子回家的,可馮初晴這一“鐵口直斷”頓時就讓她把身份拋到了一邊,任何對兒子有利的人在餘姚氏眼中那都是大大的好人。餘姚氏這人本就簡單直率,向來不打肚皮官司,心裡怎麼想的就會怎麼做,剛才都還沉下臉準備拉孩子走人,下一瞬就滿臉諂媚,“哦,我差點忘了,初晴你是在益州城裡帶孩子的吧?想必知道得多些,那你說咱家家寶這病能治好嗎?”
看得出來,餘姚氏也是為兒子的事情病急亂投醫了。做幼兒園老師的時候見多了這樣的家長,問題更是五花八門比這個亂得多。走這麼一截路的間歇,馮初晴再次看了餘家寶的情況,結合餘姚氏的表情已經完全確定孩子是缺鈣,摸了摸餘家寶微禿的後腦勺,很是篤定地說道:“家寶這不是病,多吃點東西就能好。”
這話可不是說給餘姚氏一個人聽的,更多的是讓孩子放心。果然,她話音剛落,一直留心聽兩人說話的餘家寶猛地抬頭,因為瘦弱而變大的眼睛期盼地看著她:“晴姨,你說我沒病?那是不是就不用再喝好苦好苦的藥藥了?”
餘姚氏還待說什麼,被馮初晴用眼色給制止了,不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