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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面,變了姓名。如果當初,他選擇的不是事業,不是聽從宋懷良的安排前去香港,他又怎會錯失如此珍貴的她。
古今而來,多少痴男怨女問著,是愛江山還是愛美人這一命題,也似早就註定江山與美人不可兼得,亦如愛情與事業難以雙豐收一般。擇了愛情便淡了事業心,男兒功業重於情。擇了事業,少了那貼心問寒的那一人,如此江山縱美景千般,也難敵那嬌羞的一笑。人生總也有殘缺。
青梅冷淡的看著眼前的狼藉斑斑,圍觀的同事還兀自嘆息,只感人生無常,世事多變。誰曾想,一向不和的ROY和段青梅會是青梅竹馬的戀人,此刻正坐下地上深思冥想的ROY會是青梅鴛鴦牌上的羅晉夏,誰曾想兩人經歷著有分到合又由合到分的鉅變,牽扯著那麼多身家與利益;誰曾想那麼美麗的沉塘有著那麼悽美的愛情故事;那麼雅緻的度假山莊有著那麼濃厚的思念。
總說世上無真情,若有,怎會無法相守到永久,若無,怎有相思十年間。
還是林子那句話說的好吧,這年頭,談什麼愛情,要談就愛錢,多實在。想當正人君子也可以談愛國,殊不知,最愛不得的就是變幻莫測的世間之情。
青梅取下那麼光滑流轉的羊脂白玉,拋在羅晉夏面前,紅色的地毯襯著羊脂白玉愈發婉轉。她似在勸解著道,“你該為它找個像樣的主人!”說罷便轉身離開。
那一秒,似有天堂在瞬間傾塌的聲音,轟轟然,摧枯拉朽,一瀉千里。他拾起玉佩,望著朦朧中遠去的背影,突然站起,發足狂奔。放棄不是他的信條,即便有雷霆萬鈞的摧毀,他決定的事,決不輕易說不。
白楊看到晉夏向那個體態頗為臃腫的老張要來車鑰匙,用力抱過反抗的青梅走遠,看向芳姐。“他借鑑著別人的悲悲合合的故事,如今,他何嘗不是別人該借鑑的故事。”
芳姐聽言,抿了口酒,沉思片刻後,突然展顏一笑,平素裡冰冷的臉上讓這抹笑多了許些色彩,她認真道,“我和你去武漢!”
冬日的雪花向來是南國難能可貴的景緻,晉夏坐在青梅身旁,抱著臂,看著舉著畫筆的她,和她身後窗外下簌簌飄零的雪花。那夜,他從沉塘把她帶回來,便如今天這般,不哭不鬧,默默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對他,視如空氣。
她畫的是繩索,草編的粗壯麻繩條條經絡分明,她把那凸起的經絡出勾勒的極致有力,立體有形,似真而不似真。
雪花變脹大成了雪朵,風捲著,滋潤而美豔。青梅放下手中的筆,望著那漫天飛舞的精靈,青梅映雪,青梅還在,映雪還沒回來。
她走下桂園,裹了一團雪,狠狠砸到一顆樹上,樹受震動,更多的雪團從樹葉上跌打下來。
晉夏看著雪花紛揚下的青梅,也裹了一團雪,輕輕砸向她,雪團捏的不緊,還沒碰到她,便落了下來,只覺得有一番悽楚。
學校的考試向來是一天一科,這天,她考完了最後一科。羅晉夏依然在教室門口等著她,有女生上前招呼著,“這不是那名單麼?好久不見呀!”晉夏笑笑不理會。追上前面行進的青梅道,“你走慢點,下雪路滑。”
青梅依舊還是她的步調和速度。考完就意味著放假,她該收拾東西回家了。
老大回來考試完,早將物品收走李玫那裡;林子和映雪的考試比她的要早,給映雪辦完了緩考,林子便匆匆帶著老鄭回老家見父母去了。那次之後的思思又換了宿舍,晉夏早早將思思妥當安置在連她也不知道的地方。空蕩蕩房間,昔日的歡聲笑語只剩下冷冷清清。
她又想起拷問林子和老鄭的那一幕,林子擦著油嘴吼著,“請、勿、模、仿。”她也想起那次她問的她們,“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會選擇誰了?”
宿舍的情誼彌足珍貴,到頭來也是暗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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