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38好高雅(第3/4 頁)
只覺得自己不受控地在被往前推,一點疊一點,似山角裂紋陸陸續續掉落的碎石,往前去,終有一場地崩山摧在等她。
近乎白熱化的疊加,終於轟然一聲。
喉間溢位陌生的聲音。
她不受控地下墜,又好似栽進一場夢裡煉化重生。
沈弗崢沒有離開,手臂圈攬著她,如呵護又如佔有,心跳激盪的胸口貼著她黏溼纖細的後背,在她的身體最深處,和她共享最後的煙花餘震。
他鬆開手臂,將人往下送,鍾彌終於與柔軟的床徹底相擁,唇間吸吐的呼吸翻湧,似爭奪氧氣,累到眼皮都不想睜開,只閉著眼,感覺到自己被人親了額頭,身上覆來一層柔軟被子。
隨後昏天黑地睡了一覺。
醒來看床頭鍾顯示的時間,才剛剛入夜。
翻身的動作,讓一陣細幽的疲累不適傳來,身體像一塊功能欠佳的記憶海綿,還沒完全恢復,心裡卻黏黏熱熱多了一部分亟待定義的新生。
鍾彌看著閉合窗簾,恍然記起,不久前是一場連晝夜都不顧的瘋狂情/事。
沈弗崢進來的時候,鍾彌正坐在床上發懵,他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摸她的臉,問她睡飽沒有。
喉嚨脫水一樣幹,或許還有一點起床氣,鍾彌此刻不想說話,只往他肩膀上發懶地靠,鼻音發出一聲“嗯”。
沈弗崢扯來鬆軟被角,裹住她一絲不/掛的後背。
“喝點水?還是緩一會兒再起來?”
鍾彌想到什麼,往外面指:“我包裡有保溫杯。”
說是保溫杯,其實是一個卡通茶壺,絨布的灰色袋鼠造型,袋鼠兜裡塞著圓胖水壺,彈開袋鼠腦袋,裡頭還是與兒童水杯一致的軟頭吸管。
她含著喝了好幾口,嗓子潤下來,朝沈弗崢一伸:“你要喝嗎?是梨子水。”
“怎麼要喝梨子水?”
鍾彌說:“前幾天跟我閨蜜出門玩穿少了,回家開始咳,嗓子一直不舒服,我媽媽擔心我感冒,這幾天都在喝梨子水。”
“原來你出門見誰都會穿得單薄又漂亮。”
他故意講酸話可能是人生頭一遭,演技不佳,惹鍾彌含著吸管發笑。
她險些要嗆,連忙吞嚥。
沈弗崢堵上她的唇,連甜味帶呼吸全部奪去,一鬆開,鍾彌立馬劇烈地咳了兩聲。
他手掌又撫了撫鍾彌的背,幫她順氣,壞人好人,一個人做盡了。
鍾彌臉紅著,斜他一眼,故意說:“我的漂亮又不是為你一個人服務的,當然人人可見,喜歡穿漂亮衣服,是我對這個世界的尊重。”
“那我大概對這個世界不太尊重。”
鍾彌正要誇他衣品很好,不必謙虛,出聲前一秒,猛然反應過來。
不太尊重,大概是指喜歡脫漂亮的衣服。
鍾彌又一時啞言。
沈弗崢去外面提進來一隻紙袋,放在床頭,跟鍾彌說:“晚上出門不用穿那麼漂亮的衣服。”
春衫的料子,腰腹都飄逸走風。
“容易感冒。穿這個,厚一點。”
鍾彌翻來袋子看,是一件白色的毛衣裙,手感綿厚,長度大概過膝,款式顏色都和她今天的外套很搭。
“你睡著的時候,我叫人幫忙去買的。”
袋子底下還方方正正折了一條柔軟的圍巾,雙c的標,黑白菱格。
州市只有香家的化妝品專櫃,沈先生再本事滔天,也不可能叫人在一堆彩妝裡淘來一條保暖圍巾。
“這個是什麼時候買的?”
“年前,陪我媽和我堂妹逛街。”
鍾彌將圍巾攤開,想起之前那次和他在商場偶遇:“你經常陪你媽和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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