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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無奈的表情,看新簡訊了回覆。
齊清諾又笑:“我沒說這是你的目的啊。”
楊景行接之前的話題:“她畢業什麼打算?”
齊清諾說:“最好是能青年民族樂團,不過有點難。”
楊景行問:“你呢?”
齊清諾笑:“了不起我開酒吧!”
大學也是人生的轉折點,成熟期。剛進音樂學院的時候,所有人都有夢想或者理想去當個作曲家,演奏家,歌唱家。可是四五年之後畢業,才發現殘酷的現實擺在面前。
以浦音作曲係為例,每年畢業十幾個人,可隔幾年才會有個別特別突出的能進唱片公司去當專職作曲。還有些有一定才華的,可以去為遊戲公司廣告公司寫曲子,但是沒人認識你。
再稍微差一點的,就是拿著自己的專業知識去學錄音了轉行做錄音師,或者自己開個棚子……還有些去了廣播臺,電視臺……那就跟轉行了差不多。
有個很好的選擇是留校當老師,不過那個名額更緊張,你得先考研,再從研究生隊伍中摸爬滾打上去。
齊清諾還算好的,讀了兩年半的作曲系,至少有幾首像模像樣的作品。連她都想著開酒吧了,那些被和聲折磨了四五年,對自己越來越沒信心的人就更看不到前途了。
剛進校的的時候,好多人都會以為只要系統的學習了,作曲應該是一件簡單的事。可是結局往往是越學越感覺自己不行,很多時候甚至連老師佈置的作業都難以完成。有時候寫一個單聲部旋律自己看著都乾澀無味,更別說去作曲了。
作曲系的學生聽得很多,看得很多,難免把自己拿去和別人比較。古典的暫且不說,就是現代和流行音樂,在聽完了西方作曲者所作的那些結構龐大,各種和聲配樂豐富到爆炸,錄音和混響質量高到我們難以企及的地步的音樂後,再看看自己稿子上一個一個艱難而單調的音符,那種無力感,就跟剛進大學時立志要當比爾蓋茨的計算機專業學生一樣,到頭來發現自己只能賣電腦。
這不是因為我們作曲系的學生就比歐美日本的傻,而是作曲這東西要學要了解要接觸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可是因為各種原因,讓學生以及家長不敢從小就開始那種破釜沉舟的學習方式。
楊景行作為一個大一新生,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了幾首出色的作品。最好的算《風雨同路》,用賀宏垂的話說,有資格登上各種舞臺了。其次是《雨中驕陽》,相信也能得到大部分普通聽眾的認同。
《霞光》和《少女》雖然屬於不同型別曲式的歌曲,但如果非要在作曲上分個高低,還是霞光好一些。《少女》雖然更動聽,但是結構太簡單,完全是旋律好,屬於要靈感的那種。但是身為一個專業作曲者,根本不能依靠靈感這東西。
至於《心情的承諾》,可說平凡,同樣的主題和動機給一個畢業生,稍微有點才華的,用一星期半個月的時間保不準也能磨出來。
還是沒流傳開的《指尖流水》,從作曲角度來說,這其實是楊景行目前為止最好的一首歌,肯定能得到專業人士的欣賞。要是發行,只要是稍微好點的歌手,成績一定不會差。
當然還有給陶萌的《綻放》,給喻昕婷的《寧靜》,都好聽,但是幾乎不可能大紅大紫,或者上什麼高雅舞臺。
所以從目前的形式來看,楊景行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前途問題,就算他突然就寫不動了,也還能去彈琴啊。
如果不和楊景行比,齊清諾在浦音作曲系也是佼佼者。作為學生團體,三零六在校內至少是成功的,受歡迎的。不像有些樂隊或者什麼幾重奏,演出的時候辛辛苦苦拉不到幾個觀眾。
而齊清諾對自己的專業學習也是很不錯的,一首最出色的《雲開霧散》在學校裡作平行對比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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