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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珍還在跟齊清諾驚喜:“三零六很贊,很贊哦……”
電視上的觀眾採訪就這麼結束了,接著是樂團演出畫面,比較敬業地沒用上次的老畫面,而是高雄音樂館的實拍。短暫的集體鼓掌鏡頭也能讓人看出音樂廳的面積確實不夠大,還不如賀綠汀。
不過臺上的演出是敬業的,合奏的,獨奏的,還有三零六的。
冉姐看起來連這種舞臺也很羨慕,就是埋怨不能暫停,不然可以好好看看齊清諾的風采。
艾珍是看清楚了的:“最左邊的第一個,一眼就認出來了。”確實也沒什麼難度。
詹華雨當著大家的面誇海口:“回頭找電視臺的人拿出來。”
演出畫面的結束後,就是對藝術家的採訪,第一個是陸白永,第二個是主團的首席,第三個是陳志盛,第四個是臺灣的演奏家,都有說幾秒到十幾秒的畫面。
除了讚美臺灣的同行和聽眾,主團的首席也表揚了:“……我們團年輕一輩的音樂工作者,她們的演出經驗雖然還不夠豐富,但是憑藉紮實的音樂修養和認真的準備,也給聽眾很大的驚喜。”
齊清諾接著母親的眼神就介紹:“拉大提琴的,姓李,不熟。”
詹華雨交代:“你要記住。”
陳志盛還是點名表揚三零六,雖然只是一句話,只佔了採訪篇幅的四分之一,但是艾珍也覺得這個男人很帥很有氣質,而且很真誠。
第四個特寫對著鏡頭說話的就是劉思蔓了,很認真的表情,顯得比齊清諾嚴肅:“……我們是抱著學習的心態來的,跟團裡的前輩老師學習,也跟臺灣的前輩老師學習,很珍惜這次機會……”
畫面切入了三零六的排練場景,其實表情服裝都和臺上差不多的樣子,但是鏡頭距離近了很多,能先整體後個別。
但是劉思蔓的聲音還在繼續:“能得到這次機會,是因為我們得到了太多人的幫助,所以我們非常認真地準備,才對得起我們共同的母校,我們每個人的老師,我們的樂團,我們的作曲,還有最重要的聽眾。”
劉思蔓語速不夠慢啊,所以三零六的排練鏡頭就這麼十幾秒,不過還是讓電視前的觀眾看清了三零六的大部分成員。
除了讚美齊清諾上鏡,艾珍對何沛媛也有深刻印象,清楚的記得來過酒吧三次了。
第五個面對鏡頭講話的就是臺灣的演奏家了,齊清諾對楊景行笑:“就他,何沛媛那個。”
楊景行笑:“年紀不小了。”
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吧,有點娛樂感覺地說:“特別讓我驚喜的是浦海民族樂團對青年人的培養,三零六演奏的作品都是她們自己創作改編的,包括《就是我們》的作曲,楊景行,都是非常年輕的作曲家,內地對青年音樂家的培養讓我們非常意外,讓我們看到了差距……”
冉姐驚叫起來抱楊景行:“楊景行!哎呀呀,終於聽到你的名字了。”
楊景行也高興:“我成作曲家了。”
可是新聞就這麼結束了,完全不過癮啊。大家嘆息一下,然後再高興,楊景行本來也該是高興的一員,現在卻只能和齊清諾一起接受大家的祝賀表揚了。
詹華雨還是記得提醒:“看看就算了,不要得意忘形。”
冉姐開老闆娘的玩笑:“上過七點檔的就是不一樣。”
艾珍還想跟齊清諾打聽一些激動人心的細節呢,可齊清諾要開始接劉思蔓的電話了:“……很上鏡……哈哈……沒覺得……再說下次還是你……獲獎感言就獲獎感言吧……我媽都說你說得很好……他在旁邊……”
楊景行接過電話說:“說得很好,可惜時間太短了,我還沒看夠。”
劉思蔓嘿嘿:“別開玩笑,我當時緊張死了。你怎麼樣,非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