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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榮辱。皆有自然之道也。順自然之理而趨,遵自然之道而行,國則自治,人則自正。”
稍停片刻,老子說:“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此乃謙下之德也;故江海所以能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則能為百谷王。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此乃柔德也;故柔之勝剛,弱之勝強堅。因其無有。故能入於無間,由此可知不言之教、無為之益也。”
孔丘聞言,恍然大悟道:“先生此言,使我頓開茅塞也:眾人處上,水獨處下;眾人處易,水獨處險;眾人處潔,水獨處穢。所處盡人之所惡,夫誰與之爭乎?此所以為上善也。”
老子點頭說:“汝可教也!汝可切記:與世無爭,則天下無人能與之爭,此乃效法水德也。水幾於道:道無所不在,水無所不利,避高趨下,未嘗有所逆,善處地也;空處湛靜,深不可測。善為淵也;損而不竭,施不求報,善為仁也;必旋,方必折,塞必止,決必流,善守信也;洗滌群穢,平準高下,善治物也;以載則浮,以鑑則清,以攻則堅強莫能敵,善用能也;不捨晝夜,盈科後進,善待時也。故聖者隨時而行,賢者應事而變;智者無為而治,達者順天而生。汝此去後,應去驕氣於言表,除志欲於容貌。否則,人未至而聲已聞,體未至而風已動,張張揚揚,如虎行於大街,誰敢用你?”
孔丘有悟於心,拜謝之後,迴轉魯國。
話說老聃任周守藏室史,數次歸家省親,欲勸母親隨之前往朝歌;其母在陳國相邑住久,人熟地熟,不願遠遷。這一日,老聃忽得家訊,言家母病危,於是報請天子,歸家省視。待回到家時,母已辭世。
面對茫茫大地上一堆黃土,思想九泉之下母親之靈,回憶母親慈祥容貌、養育之恩,老聃悲痛欲絕,寢食俱廢,席地而坐,沉思冥想,忽發自己愚鈍;順理追索,恍然大悟,忽然再度突破,又吸收了部分原神印記,明白了自己的來歷。於是如釋重負,愁苦消解,頓覺腹飢體倦。於是飽餐一頓,倒頭大睡。
家將、侍女皆感奇怪,待其醒來,問其緣故。老聃答道:“人生於世,有情有智。有情,故人倫諧和而相溫相暖;有智,故明理通達而理事不亂。情者,智之附也;智者,情之主也。以情通智,則人昏庸而事顛倒;以智統情,則人聰慧而事合度。母親生聃,恩重如山。今母辭聃而去,聃之情難斷。情難斷,人之常情也。難斷而不以智統,則亂矣,故悲而不欲生。今聃端坐而沉思,忽然智來,以智統情,故情可節制而事可調理也。情得以制,事得以理,於是腹中飢而欲食,體滋倦而欲睡。”
家將問道:“智何以統情?”
“人之生,皆由無而至有也;由無至有,必由有而返無也。無聃之母及聃之時,無母子之情也;有聃之母及聃,始有母子之情也;母去聃留,母已無情而子獨有情也;母聃皆無之時,則於情亦無也。人情未有之時與人情返無之後不亦無別乎?無別而沉溺於情、悲不欲生,不亦愚乎?故骨肉之情難斷矣,人皆如此,合於情也;難斷而不制,則背自然之理也。背自然之理則愚矣!聃思至此,故食慾損而睡可眠矣。”眾人聞之。心皆豁然曠達。
這也是老聃本來就是太上老君原神託生,方能悟得這一番道理。若是換了旁人,怕是終究局囿與生死之間,不得領悟。
老聃這一番領悟之後,卻正是悟了那太上忘情之道。本來以他老君分身的身份,早就應該不止如今地修為,只是一直以來。一種牽掛,擺脫不得。如今,老母即喪,卻正好合了機緣,讓他道行更進了一步,一時間天地間風雲變色。
老子功成之後,便覺得那在朝為官地紅塵歷練,實在再也沒有半點用處,便上表商王,辭去官職。雲遊天下,最後在宋國沛地隱居起來。
老子悟道之時地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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