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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位置已經比之前更北端,才有了這次降雪。
“……風!溪風!”宋是非的手掌在他眼前劃了劃,“又在想什麼呢?我正要給他們講那天我跟隊去東湖的事呀,你一定也很想聽吧?”
肖溪風敷衍地點點頭,沒計較話題怎麼從下雪已經到這了,有宋是非在,這再正常不過。其實他對東湖之行沒什麼興趣,不過就算他說不想聽,宋是非也會講的吧,索性就隨他所願了。
“快說快說,別囉嗦了!”
同車的其他人卻很感興趣,連忙起鬨讓他快說,東湖一行危險重重,陳驕陽只帶了一部分人去,如果不是覺得宋是非熟悉情況,估計也輪不到他。
宋是非給點陽光就燦爛,立刻端上了,“哼哼,你們讓我說我就說,那不是很沒面子?”
“切~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去的,是吧老林?”王逸給了坐在一邊的林淵一肘拐。
“啊?哦……”林淵確實也去了,只是絲毫沒體會到他的意思,回答得分外迷茫。
王逸洩氣了,看著得意洋洋的宋是非,撲過去撓他癢癢,“說不說?你說不說!?再賣關子老子恁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我說……別撓了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
……
那天晚上的反圍|剿之後,剩下的有其他人收拾殘局,眾人各回各家,睡下半夜,第二天起來還算精神。
其實以他們如今的身體素質,一兩天不睡也沒什麼關係,睡覺純粹是一種習慣性的需要。
陳驕陽今天打算去東湖監獄了,正在苦思人員名單,這裡得留點人看守,免得被抄了老家,而且東湖監獄裡危險重重,全帶上他們顧不上。
馮明和宋是非得帶上,他們兩個是唯一進去過的,多少熟悉點情況,荊不言帶上,他還需要繼續考察,如今隊伍高階戰力不少,總要培養培養次級戰力,不能老靠那麼幾個人打天下啊,就帶上侯小亮和昨天那個林淵吧,司馬少傑會跟著她,李大頭是少數遠端戰力,帶上,這就七個人了,最後還缺個打手,果然是於川吧,留尤北冥看家……
不過這次尤北冥有不同意見,指著荊不言道:“我也要去,我不放心那傢伙……昨天晚上的事,他有沒有份自己心裡清楚。”
“我當然很清楚,你的指責只是無中生有,尤北冥你是不是妄想過頭了?”荊不言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就回嘴道。
“你回去之後,你家老大半夜就來襲擊我們的營地,你敢說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當然,這確實跟我無關,而且郭志安也不是我老大,只是曾經是利益共同體而已,那你隨便指責我,是不是應該道歉?”
“你……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夠了!別說了!北冥不言都少說幾句!”陳驕陽皺眉打斷。
荊不言火也全上來了:“陳驕陽,你要看明白,是他在找我的茬!”
尤北冥握拳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終還是道:“……驕陽,你說,我會聽你的。”
“那好,我說,別…說…了!”
尤北冥果然閉上嘴不再說話,身體力行地表示他有在遵從陳驕陽的命令,荊不言還想說什麼,卻還是理智地及時住了口,就是表情難堪了點。
陳驕陽昨天白天跟荊不言達成協議後,本想等他回來之後並一起說的,並沒有很快宣佈他加入的訊息,大多數人一早醒來才發現多了這麼個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心裡嘀咕的不是沒有。
相對而言,尤北冥在隊伍中根基深厚,就感情上來說,更多人也會站在他那邊而非自己這邊,儘管如此,荊不言也不怕他,他要是在意這個,在蹭光黨裡也不會那麼我行我素了。
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