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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一抱,直接把我拖下了水,冰涼的水溼透了我的衣裙,緊緊的貼在身上,吸飽了水的衣服扯著我一直往下沉。
底下,一個厚重而有韌性的東西託著我的身體,讓我在水中載浮載沉,我推著他的胸膛,捏上他緊緻的胸肌,“這下衣服全溼了,你讓我怎麼回去?”
他傻傻的笑著,尾巴託著我的身體,在水中緩緩的遊著,我的手摸著他的腰身,緩緩的向下,調笑著,“錦淵,我找不到你的鳥了。”
手中的鱗片閃閃亮亮的,卻不是想象中硬刺扎手,反倒是觸控著很柔軟,柔柔的韌勁十足。
他一撅嘴巴,我身下的尾巴收了回去,搖搖擺擺中人影撐著岸邊,兩條修長的腿踩上水潭邊,大大咧咧的朝竹屋走去。
我在身後吹著長長的口哨聲,“抖抖鳥,身體好,吹吹毛,熱不著。”
紅色的衣衫飄蕩在門邊,手指拎著一壺酒,仰首灌下,“你是要吹毛還是要喝酒?”
我身體一揚,整個人從水中躍出,抓向夜手中的酒壺,“肯定是喝酒,軍紀嚴明不讓喝酒,我都饞死了。”
任身上的水滴滴答答淌滿了腳邊,我仰著頭大口的嚥著,貪婪的品嚐許久不曾碰過的滋味。
“猜到你會來,酒是吊在水裡鎮著的,夠冰吧?”夜聲聲輕笑在耳邊,手指搭在我的肩頭,內息從掌心透出,烘著我溼溼的衣衫。
我點著頭,嚥下口中的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舒服的眯上眼睛,“有夜的酒,好象全身毛孔裡都舒展開了,真想這場仗趕緊結束,早點回去大吃大喝一頓。”
“是要早點結束的好。”他眼中閃著銳利的光芒,似有所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離你交血珠的日子還有三四個月,是不是?”
我拿著酒壺的手一停,默不做聲的點了下頭。
他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手指間夾著一張紙條,“這是‘雲夢’方面傳來的訊息,上官楚璇力壓滿朝文武撤兵的提議,而且對三軍始終不進攻很是不滿,同時運送大批的糧草過來,看來是準備打持久戰了。”
搖了搖酒壺,空了,我隨手將酒壺丟給他,冷笑了聲,“從這次古怪的發兵我就一直在猜測,上官楚璇和任綺羅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兩個月了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夜自覺的又遞了個壺子過來,“傾巢而出,你不敢不用心對待,必須親征,知你不願意與‘雲夢’敵對,當拖過半年之後,神族那邊你交不了差,縱然有珠子在手也不能繼承族長之位了。”
我抿唇笑著,“任綺羅當不了族長,所以乾脆拖住我,只要那個族長不是我,是誰她都無所謂,對嗎?”
“既然你知道,那怎麼應對?”夜的聲音不緊不慢,似乎一點也不擔憂,只是我清楚,他極少過問我的事,因為他心中早已有數,會問其實才是真正的在意。
“‘雲夢’軍心早已不穩,上官楚璇再怎麼逼都是沒用的,我會在兩個月內解決這場事。”我拍上他的肩頭,“放心吧,我一定會逼她退兵的。”
林外,有衣袂飄動的聲音,褐色的人影腳踏著樹梢頭,飄身而落。
我眼珠子一瞪,差點掉出來,“是,是你?”
緊繃著的臉,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擠著,艱難的往兩邊拉扯出應該是笑的線條,“我來找你。”
渾身一哆嗦,我下意識的退了兩步,“你能不能不要笑,這樣子很嚇人的。”
剛擠出來的笑容立馬僵硬在臉上,眼睛裡閃出兩道火光,“女人,你以為我想來見你嗎?如果不是師傅叫我來助你,我一輩子都不想見你。”
“還是這樣順眼點。”我吊兒郎當的上前兩步,“你師傅知道我最近缺男人,叫你來伺候床第間?”
“老子伺候一頭母豬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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