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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救了非然?”
“碰巧而已。”
“好一句碰巧,你這個巧也有點太巧了”景王的語氣變的有點強硬起來。
月懷寧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於是便沒有說話。
沒有得到月懷寧的回答,景王又說道:“還好你是個男孩,否則,即便你救了非然,我也不會留你在世上。”
這句話一出,既驚了月懷寧,也驚了月錦繡與墨非然,月錦繡甚至一下子站了起來。
不過,他們三個都沒來得及開口,已經有人開口了,“景王說的是,我弟弟怎麼會是女孩呢,她只能是男孩。”月懷安的聲音響起。
月懷寧看著從樓梯上下來的月懷安,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她最後一句明顯是說給自己和月錦繡聽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但在這種關乎身家性命的問題上,月懷寧選擇相信她,而月錦繡顯然也是這麼想的,於是又坐了回去。
只有墨非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母親投去疑問的眼神。
而景王則伸手摸了摸墨非然的頭,轉頭對月懷寧說道:“非然想讓你恢復男裝做他的伴讀,你可願意。”
“娘”墨非然聽見這話,顯然想說什麼,卻被景王制止了,於是只能抱歉的看著月懷寧。
恢復男裝?伴讀?月懷寧覺的自己有點反應不過來了,這中間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嗎?
“舍弟願意。”又是月懷安討厭的聲音。
這次月懷寧卻覺的自己真的不能再聽她的了,否則真要被玩壞了,於是行了個禮,剛要辯解,卻聽見月懷安說道:“舍弟年幼,如果他以後冒犯了公子,還請看在他救過公子的一面上,饒他一命。”
說完之後卻並不起身,而是等著景王的回答。
景王皺了皺眉,終於點頭答應了,而這時月懷安才鬆了一口氣一樣,站了起來。
而月懷寧也感覺到了氣憤的怪異,終於壓下了心中的疑問,靜靜的站在那裡。
等到景王走了,月錦繡才一拍桌子,喝道:“孽障,你又做了什麼事?”
月懷寧知道她這是在問自己,但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啊,於是看向月懷安。
月懷安此時好像又恢復到了平常的神態,看著月懷寧的眼神,惡劣的笑了笑,才對月錦繡說:“還不是救了不該救的人,惹了不該惹的麻煩。”
月錦繡剛才已經知道月懷寧救了墨非然的事情,雖然也很好奇月懷寧是怎麼救的他,但更關心剛才的事情,於是對月懷安說道:“說清楚點。”
月懷安伸手指了指上面,說道:“人在做,天在看。”“怪只能怪懷寧隨便越界罷了,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月錦繡一臉狐疑的看向月懷安,卻見她不願多說的樣子,最後只得擺了擺手,有點頹敗的說道:“罷了,你們也都不小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不過,我希望你們記住,你們永遠是姐妹,血濃於水的姐妹。”說完,就走進了裡屋。
月錦繡一走,月懷安就如同千面郎君一樣,又變了一副模樣,拉過月懷寧,一邊豬哥的樣子嘆息道:“哎,就這麼被別人領走了,我還真是不甘心呢。”說著,就去摸月懷寧的臉。
月懷寧伸手打掉她的手,想起她剛才的異常,心中暗暗感嘆,果然自己知道的太少了,不過還是出言試探道:“這不是你願意看到的嗎?”
月懷安聽她這麼說,如同炸了毛的貓一般,說道:“怎麼是我願意的呢,這麼可愛的妹妹。”說著,看見月懷寧一臉不信的樣子,弱弱的又補了一句,“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有那麼一點想看你穿男裝的樣子,但真的只是一點而已。”
月懷寧對她的一點,表示懷疑,但知道她是不會告訴自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