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怯懦恐懼那麼單純,更多的是茫然無助!我心裡的厭惡在一剎那間消失了。不管我對他有什麼樣的成見,作為同在異地的兩個異鄉人,在此時此地,彼此之間需要不該是恨、是怨,應是互相安慰、支援,同心協力!
“行了,你別哭了。”我暗自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憂傷的情緒,安慰他:“想回公司也不能這個時候回去。等你把傷養好一點我給公司打報告,找個適當的理由讓你回去。這事兒不能讓公司知道,明白嗎?”
朱元感激地點了點頭,摘下眼鏡抹了抹眼角的淚,樣子像個吵架受委曲的女人。
馮曉靜受到了感染,不停的用手裡的紙巾擦眼角的淚。女人真是這世界上最容易被感動的動物。
“這幾天你也別上班了,先在家裡養養傷,也免得張野找你麻煩。”我想起張野臨出門把她踹倒說過的話,不禁有些擔心,看著馮曉靜對她說。
馮曉靜抹了抹臉上的淚,甩動長髮,揚起頭,樣子很酷,很堅強,看著我堅定地說:“我不歇!他不敢把我怎麼樣!”
“行了!”我不想和她爭辯,微蹙眉頭,命令似地說,“現在不是表現勇氣的時候!真出了事,後悔都來不及!”
馮曉靜又低下了頭,沉默下會兒問,“那你怎麼辦?”
我沒有回答,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為了自己安全,當然最好的辦法是離開這裡,可我離開這裡意味著什麼——逃避!如果我今天不敢面對,以後漫長歲月裡的人生風險,我又將如何面對?逃避一輩子嗎?!那我活著還有什麼價值?在這個世界上算個什麼東西?!我沉思著,忽然腦子裡閃現港臺槍戰片裡一個又一個的孤膽英雄。在這一閃念間,一股勁兒從心底裡湧上來,說不上是衝動還是勇氣,總之,恐懼與膽怯在我決定主動面對張野的這一剎間都消失了。我要真正的做一回“小馬哥”!我要在這個縣城佔住腳,留住我的尊嚴!留住我面對未來人生的勇氣!
“你知不知道張野住哪兒?”我看著馮曉靜,忽然問。
“你想幹嗎?!”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猛抬起頭來,驚疑地盯著我。
“買把刀,去找他!”我鄭重其事,認真地說,“與其天天提心吊膽等他來找我,還不如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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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曉靜被我的話下了一大跳,面上的表情愕然僵住。朱元也驚呆了,腫屁股一歪,側過身來,半信半疑驚愕地盯著我。
“你……你不是開玩笑吧!?”馮曉憂慮地問。
“哼,”我無奈且肯定地說,“你看我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嗎?”
“你別這樣!”馮曉靜急了,慌張地說:“他們都是成幫結夥的,你一個人,又是外地人,鬥得過他們的!”
“鬥不過也得鬥一鬥!”見她慌張,我反而更加堅定。
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會有意無意地尋找任何機會把自己表現得更像男人!很多時候,女人的膽怯與慌張,關切與依賴是對男人最佳的鼓舞和肯定;也可以說是,女人敬慕男人的另外一種特殊的表現形式。男人的勇氣和自信(也許是自大)會在這種的表現形式下,被激發出來,然後將它發揮得淋漓盡致!
“你先別衝動!我也許能找人幫著調節調節。”馮曉靜焦慮地看著我,急著說,“實在不行,你在找他。行嗎?”
調節,這當然是最好的辦法。小馬哥我雖然想做,卻也知道做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樣的代價也許根本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我看著馮曉靜,想起他為了救我扎張野的那一鋼筆,心裡既舒服又感激,同時又多了一份份量很重很重的崇敬。作為一個文弱女子,她真的很勇敢、很堅強,比一般男人(不用遠尋,就近一例,就如正撅著屁股扒在床上的朱元)都勇敢都堅強!面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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