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的新鮮少年,對死亡毫無敬意更無畏懼。
哈利把最後一點麵包塞進嘴裡,“幫我去找幾本麻瓜的小說吧,你對下午茶的描述勾起了我對它們的興趣。”他的腳在桌下交疊起來,“懸疑偵探之類的。”
德拉科拍拍扶手起身,他向書房走去,準備在那成堆的書裡大海撈針,嘴角還帶著微笑。
當他走到門口時,身後傳來餐具碰撞的聲音。
德拉科忍不住住回頭,他看見哈利站在廚房裡,把盤子和杯子懸浮到水槽裡,力道剛好、位置準確、嫻熟無比。
一種奇怪而複雜的感覺湧上德拉科的大腦,有個小小的、脆弱的東西在他的胸膛裡被戳破了,而他卻不知道那是什麼。
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德拉科平穩的轉身向書房走去。
德拉科?馬爾福
德拉科動作輕柔的取下紗布,小心的用魔法去除眼睛周圍剩餘的藥膏。哈利則坐在一把扶手椅上,仰著頭、緊閉雙眼、抿著嘴。
“可以了。”德拉科把紗布扔掉,“再過一週我會給你施咒,到時你就可以看見了。”
哈利緩慢的睜開眼睛,轉了轉眼珠,“多謝。”他心不在焉的說。
碧綠的,乾淨透明的眼睛,襯著墨黑的髮絲。
“頭有點疼……”
“噢。”德拉科打了一個激靈,“只是一點副作用,別在意。”
“是嗎……”哈利揉著額角,“說起來我對治療咒也挺有自信的,但還是弄不懂你究竟做了什麼。”
“那很自然。”德拉科說,他在另一個扶手椅上坐下,“很多魔藥和咒語都是導師傳學徒,父親傳兒子,那些最珍貴的知識都被控制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
哈利放鬆的靠在椅背上,德拉科注意到他現在似乎更加習慣閉上眼睛,“把可以救人的知識控制起來?”他皺著眉說,“那樣好麼?”
“但那是必須的。”德拉科慢慢的說,“它會成為我們的價值,我們的砝碼。現在沒人能弄清到底誰是可信誰該懷疑,留點後路和王牌總不會有錯。”
哈利沉默著,在膝蓋上交疊起雙手。
德拉科的手在扶手上緊了緊。
“很難理解是吧。”他解釋般,低聲說,“對你來說,鄧布利多式的信任才是正確的,給每個人第二次機會,相信愛和正義——”
“我的哥哥尚在母親膝頭時就學會了保密。”哈利忽然說。
“什麼?”
“阿不福思——鄧布利多的弟弟,他對我說的話。”哈利淡淡的說,“我始終都無法明白鄧布利多式的信任,他似乎相信著每一個人相信一切美好的事物。但到他死後我才發現,他永遠只把秘密放在一個地方,那個他唯一相信的地方。”哈利的語速加快然後驟然放慢,
“他自己的大腦裡。”
哈利用食指輕敲自己的額頭。
“只說有必要的話,沒有必要就沉默,信任每一個人卻又不信任任何一個人,並且把自己最後的秘密帶進墳墓——這才是鄧布利多式的信任。”
“他的做法是有必要的。”德拉科喃喃的說。
哈利放下手,片刻後他說,“你們是怎麼做的……”
“我們?”
“你們,你們斯萊哲林。”
德拉科彷彿被什麼嗆住般劇烈的咳了起來。
“這還是很容易感覺出來的。”哈利說,聽起來他似乎覺得很有趣,“吃驚嗎?”
“還好。”德拉科清了清嗓子,找回了他嚴肅優雅的語調。
哈利輕輕的笑了笑,在等待他的回答。
德拉科卻有點不自在起來,他小聲的說,“找出能託付一切的人,然後懷疑剩下的所有,我們都是這麼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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