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棄!如果告訴哈利他一定會猶豫!”
德拉科還是沒有說話,莫麗的舌頭好像在口腔裡打結了,她還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連句勸解的話都說不出口。
聖芒戈的倒戈是靠他的出現緩解,陰屍襲擊他失去了一半的肝臟,現在想起來幾次最大的轉折都在德拉科的手上開始。而在最後的最後,那結束一切的最後戰役中鳳凰社親手把他的父母推向死神。
什麼理由都太蒼白。
“出什麼事了?”哈利站在門口的腳墊上,頭微仰著,右手抓著門把,“我聽見聲音了。”
德拉科扭轉他的頭部。
夏天的陽光在哈利的黑髮邊鍍上一層金黃,洗的泛白的衣服上起著小小的絨球。他傾斜著身子,在腳墊上擦去花園帶來的汙泥。
那種憤怒而危險的表情奇蹟般消退了,德拉科的肌肉又放鬆了下來,他剋制而緩慢的呼吸。撿起紗布、藥瓶,扶正椅子。
“韋斯萊夫人不小心碰翻了椅子。”德拉科平靜的說。
“有受傷嗎?”
“椅子翻了而已。”
“韋斯萊夫人?”哈利不確定的問,“你也沒事嗎?”
“沒有。”莫麗說,德拉科一直背對著自己,重新取出紗布敷藥,她不知道現在對方到底是什麼表情,“還有……對不起。”
德拉科的動作沒有停滯,他冷漠的答道,“不用。”
羅恩?韋斯萊
羅恩推開了酒吧的木製大門,現在還沒到營業的時間,空無一人的大廳連椅子都還倒放在桌上。
“羅恩?”湯姆在吧檯後睡眼惺忪的擦拭著一個大酒杯,“挺早的。”
“老樣子。”羅恩在吧檯前坐下,曲起右手放在臺面上。
湯姆彎腰取出好幾瓶酒,動作難看的混合它們,“今天沒有訓練?”他把杯子推向羅恩。
“沒。”羅恩喝了一口,皺起眉來,“出來走走……”
湯姆也沒有時間多說,他正忙著把椅子擺好。
大門木料吱呀的摩擦聲,羅恩眯著眼睛躲避清晨的陽光。一個人快步走進酒吧,在尚未擺好的桌椅套座和吧檯間猶豫了會,最後在羅恩身邊坐下。
“咖啡和黃油麵包。”他對湯姆微駝的背影說。
“德拉科?”羅恩不確定的問。
那人把臉轉過來,他的嘴角向下收縮,扯出一個介於不屑和厭惡之間的弧度,“羅恩……韋斯萊。”
德拉科轉了回去,他的臉部肌肉收縮了一下,在這一瞬間他和他的母親的表情重合,就好像在鼻子下看見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向來如此,一貫韋斯萊專屬的態度,對此羅恩已經能夠沒有任何芥蒂的接受。
“很早啊,為什麼今天到外面來吃早飯?”已經灌了兩杯的羅恩傻笑著說。
“手術和問診之間時間太短,只能隨便解決。”德拉科的手指在吧檯上交叉著搭起來。
除非萬不得已,馬爾福永遠都不會選擇破釜這樣的地方。
羅恩噴著氣,用魔杖敲敲空杯,裡面又續滿了酒。
不要一大早就空腹喝酒,如果赫敏在她一定會這麼說——這就是自己才一個人出來原因。
他很兇猛的灌了一口,酒意慢慢上了大腦。
“請用。”湯姆把德拉科點的東西送上,還附贈了一個煎蛋,“上次多謝了醫生。”那個核桃臉顫巍巍的說,拍了拍自己的腿關節。
德拉科接受了那個謝意,以一種惱人的理所當然。
“那麼,哈利還好?”在德拉科吃了一會後,羅恩受不了的打破沉默。
德拉科把嘴裡的東西吞下,不急不緩的說,“你母親不是來看過了麼。”
這只是習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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