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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這話,遲安安便知道他酒喝多了,便問著容溪他們KTV的地址。
容溪冷笑了幾聲,“他現在是我的未婚夫,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遲安安被說的無言以對。難道就放縱她在他身邊撒野嗎?
不,她不要。
就算是要一家KTV一家KTV地找,她也要把他給找出來。
可是掛了電話以後,手機突然又來了簡訊,容溪發的地址,她不是說不讓她管的嗎?
不管了,先找到他再說。
遲安安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過去。
來到了了他們訂的包廂以後,遲安安直接推開了門,劇組裡的人已經全部走了,只剩容溪和沈初寒兩個人。
可緊接著出現在她眼前的畫面,卻讓她像是被人打了一棍!
只見,容溪正風情萬種地趴在沈初寒那傢伙身上,看兩人的動作,就像是在接吻!
遲安安氣得血液直往腦門衝,二話沒說,拿起一個水杯,就將水倒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容溪像是早已預料到了一樣,起身。笑著望著對面的遲安安。
而沈初寒,似乎也有點意志清醒了,只是依舊是靠在沙發上的,沈初寒只覺得頭有些暈。
遲安安剛想放下水杯上前質問沈初寒,容溪卻拿起桌上的烈酒,將其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大叫了起來。
沈初寒這下子立馬就清醒了,連忙爬了起來,“怎麼了?”
看到了身上全是酒的容溪,看到了一旁手裡拿著水杯,一臉不開心的遲安安。
任誰看到這副情景,都會以為是遲安安欺負了容溪的,沈初寒也這麼認為了。
“你幹什麼?”
“問你啊,你剛剛和她又在做什麼?”當她是透明人嗎?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問你為什麼拿著酒杯做什麼,是想潑誰,還是想砸誰?”沈初寒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的原因,又剛恢復意志,所以才會衝著遲安安發脾氣。
而容溪,演員也不是白當的,立馬做哭腔狀,“安安,我跟初寒沒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呢?”
遲安安沒有搭理容溪,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沈初寒,“你相信她,不信我?”
她不在乎容溪的感受,只想知道沈初寒對她的想法。
卻沒想到沈初寒皺著眉頭說了一句,“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遲安安苦笑了一聲,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狠狠一摔,伴隨著碎裂的聲音,遲安安頭也不回地出了KTV。
既然不相信,那就不相信吧。
沈初寒頹廢地坐在了沙發上,努力地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容溪坐在他身旁想要抱抱他,安慰他,沈初寒立馬起身,頭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他一直都不相信自己嗎?
今天的他,真的是前所未有過的冷漠絕情,看來在他的眼裡,容溪終究比她重要吧。
遲安安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走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
手機鈴聲響起。是言修打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遲安安接通電話的那一刻,眼淚也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半個小時以後,言修終於找到了落魄的遲安安。回去的路上,言修遞給了遲安安一瓶礦泉水和紙巾,遲安安說了一聲謝謝,已經停止了抽泣。
“你們怎麼了?”言修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遲安安卻故作無事地說沒事。
“能讓你哭,估計也只有他了吧。”言修大概能看得出來遲安安對沈初寒的愛之深。
正說著話,遲安安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拿出一看是沈初寒,遲安安現在看到這個名字就來氣,更別說接了。倒是言修,頓了一下以後,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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