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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添妝。”
“但是那些田地鋪面什麼的,還是由魏大舅去打理吧,我們顏家沒有那麼多人手管著——再說了,即使有人,我也不定信得過,不如干脆交給你舅家管理,等你出嫁了,再把田地鋪面、還有這十幾年的利潤都還給你當嫁妝。”
原來如此!睡蓮苦笑,問:“今日舅舅舅母是來說這件事的麼?“
顏老太太冷哼一聲,道:“他們隻字未提!看他們的意思,恐怕連利潤帶田地鋪子都要裝進自己口袋了!”
這——太不要臉了吧!睡蓮大怒,頓時覺得天搖地晃,從喉頭湧出一股腥甜,噗地一聲,從嘴裡噴出血來!
睡蓮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與狼同行:嫁妝保衛戰和那些年,哥哥姐姐追過的姻緣 51看不見未來和過去,分不清生死的差異
“廢物!都是騙錢的廢物!給我再找新大夫來!九丫頭要是今晚還不醒!你們就是一晚上不眠不休;也要把全京城的大夫都蒐羅過來!”
看到睡蓮昏迷不醒;而且牙關緊閉,連湯藥都灌不進去的模樣;顏老太太憤怒之下連摔了兩套名貴的汝窯白瓷茶具。
承平二十七年,臘月二十七;離大年三十隻有二天了。
古往今來;新年都是一年當中最重要的節日,京城家家戶戶,甭管有錢沒錢、有權沒權,為了給明天討個吉利彩頭;每個人臉上掛著笑容和對新年的美好憧憬。
——唯有燕京北城日忠坊什剎海附近的顏府死寂沉沉。無論是主子還是僕人,無不屏氣凝神;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唯恐觸了黴頭,被顏老太太的怒火燃成灰燼。
顏府北院馬棚裡,聽濤閣三等丫鬟春曉給她兄弟送去偷空新作千層底棉鞋,低聲叮囑道:“你回去和老子娘說一聲,這幾天千萬低調行事,絕對不多說一個字。採買上的小楊管事是最得力的年輕管事罷?他家娘子還是咱們府裡孫大總管的獨生女呢!昨日下午,那小楊管事的女兒只是說笑聲大了些,被老太太聽見了,你猜怎麼著?”
“就是那個在廣化寺私宅裡還有四個丫鬟伺候的楊秀娘嘛!那秀娘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憑著幾分姿色,一心想做姨娘的主,平日裡還對我們這些看門小廝擺出主子的款來。”春曉的弟弟瞪大眼睛,眼裡有藏不住的欣喜,問: “ 快說快說,到底怎麼了?”
春曉附耳道:“老太太說,府裡九小姐昏迷不醒,這秀娘還笑得那麼開心,定是個眼中沒有主子的,這種奴才要她做什麼?不如趕緊攆出去!”
春曉弟弟難以置信,問:“秀娘是小楊管事親閨女、孫大總管親外孫女、泰正院總管楊嬤嬤的親孫女,難道就這樣趕出去了?”
春曉鄙夷冷笑,道:“那又怎麼樣?終究是個奴才罷了!誰比誰高貴呢!後來小楊總管夫妻、孫大總管、還有楊嬤嬤夫妻捆了秀娘到松鶴堂請罪,請求老太太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老太太怎麼說?”
春曉嘆道:“那秀娘只是說笑聲高了些,恰好撞在老太太眼裡了,論理罪不該逐出家門,而且有這些人跪著給她求情,尤其是孫大總管,一把年紀了,為顏府操勞一生,老太太心中不忍,就留秀娘繼續在松鶴堂當差。”
春曉弟弟再問:“不可能吧,那秀娘就輕易逃脫了?!”
“放屁!老太太說話向來一言九鼎,秀娘怎麼輕易脫身?”春曉緊鎖的眉頭展開了,低聲道:“老太太留了秀娘,但也同時吩咐容嬤嬤,說要容嬤嬤好好‘管教管教’秀娘,讓她知道什麼是做奴才的本分。”
春曉弟弟一臉興奮問道:“容嬤嬤是咱們府裡的巡海夜叉!她老人家是怎麼‘管教’秀孃的?”
春曉撲哧一笑,說:“容嬤嬤將秀娘從二等丫頭降到沒有品級的打雜丫鬟,還用竹板掌嘴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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