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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顏五爺說:“母親莫要聽外頭謠言,其實張兄並非那任由岳家揉圓搓扁的懦夫,幼女之死一半是意外,一半是**,況且張兄只有一個張公子一個兒子——張兄說,那繼室在子嗣上艱難,恐怕不會……。”
“再說了,品蓮她的情況,婚配也是艱難,所以兒子也有這個意思,可莫氏堅持不同意,說張家婦難為。”顏五爺說:
“張家先祖是戶部左侍郎、候補內閣大學士;張兄的父親也官居工部尚書,與父親生前關係甚好;張家在朝中還是有些勢力的——如若不然,張兄被奪職之後,也不會這麼快重新起復,去九江府當知府……。”
唉,男人看問題的角度與女人是不同的,顏老太太萌生一個主意來,說:“既然莫氏態度那麼堅決,就不要勉強了,不過——我覺得這也算是一門好親,四丫頭青蓮明年及笄,她個性圓滑世故,懂得進退,倒是可以與那個繼母周旋。若將來她在張家站穩腳跟,便是張氏一族的當家主母了。”
顏五爺一愣,道:“這個,不妥吧,青蓮畢竟是庶出。”
顏老太太冷哼一聲,道:“青蓮雖是庶出,但也是我們顏府正兒八經的小姐,說不定你去提一提,張大人就巴巴的應下呢。”
顏五爺躊躇片刻,點點頭。
次日,顏五爺約張大人喝茶,提到了四小姐青蓮,張大人果然欣然應下,兩人交換了隨身帶的玉佩作為信物,算是將此事定下了,約定明年青蓮及笄之後,就交換庚帖,商量婚期。
85迫壓力顏大爺讓步,定親事大小姐遠嫁
七月三十日的中午;顏大爺終於到家;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松鶴堂拜見顏老太太;跪著哭了大半個時辰,直說自己不孝;晚上顏五爺和顏九爺都早點下衙;顏府全家團圓;在來兮閣吃了頓團圓飯。*。
席間顏大爺頻頻向顏五爺和顏九爺敬酒,感謝這兩人替他在顏老太太面前盡孝道;同父異母的三人看起來兄友弟恭,比親兄弟還親。
接風宴散後;顏老太太喚兄弟三人到松鶴堂敘話,這一敘;就到了半夜!
顏大爺灰敗著臉回到木齋院,大門一關,長房夫妻到底是在“小別勝新婚”呢,還是做點別的,外人就不得不而知了……。
只是次日大夫人眼眶微紅的到了芙蕖苑浣紗院,對一臉憂心的寧壁說:“你的終身大事有九分準了,最後的一分,就看王家有什麼表示。”
“那個玫兒呢?”寧壁問。
大夫人說:“你祖母說了,可以認她這個孫女,但是要等壽宴過後,而且必須寫在已經亡故的徐姨娘名下。”
寧壁擔心的看著大夫人的臉色,囁喏道:“那父親他——?”
“他自是不甘心的,不過顏府他一個庶長子能做什麼主?你五叔和九叔都站在老太太那一邊,他最後只得同意了。”大夫人坐在羅漢床上,覺得身心俱疲。
寧壁貼心的取了美人錘來,蹲下給母親捶腿。
大夫人暗神感慨:唉,怨不得人們都希望生兒子,女兒雖然是母親貼心的小棉襖,但同樣也揪心的緊,錦衣玉食的養到十六七歲,不論自己舍不捨得,都要說婆家、賠上嫁妝嫁出去,而且寧壁這一嫁,便是遠嫁武昌,以後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再見著她……。
浣紗院母女情深,聽濤閣嬸侄正談著大房的風波,柳氏悠悠道:“你大伯父想放手一搏,可顏府不能由著他亂來,肅王府水深不說,皇儲一事更是千萬不能牽扯半分,他日風雨飄搖、大廈將傾之時,別說區區一個顏府,就連多少國公侯爵之家也說滅就滅,公公苦心奠定的基業,便毀於一旦。”
睡蓮暗自點頭,想來這位大伯父雖然是顏最官職最高、最有本事的長子,但是其實無論顏府自己人、還是在外人看來,其地位並不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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