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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大王子和王子殿下你!殿下宜多加小心!”齊爾吉眉頭深鎖。
“你說的不無道理。”塔丹若有所思,“出了這種事,大妃自然不是季桑就是懷疑我,說不定還會懷疑昨天晚上那場火是季桑放的,可她不傻。我們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出手殺人的,如果我要殺季桑或者伊莫谷,你都一定會攔著我,對不對?”
“是。”齊爾吉承認。
“一旦殺人,殺害兄弟的罪名坐實了根本就無法轉圜。況且我已經娶了阿凝,伊賽是我的岳丈家,我已經有了這樣的後盾,何必急在這一時動手?如果伊莫谷死了,父汗不再有嫡子,我和季桑地位相當,我卻有比他更強大的籌碼,自然是我的勝算更大一些。”
“所以……”齊爾吉順著塔丹的想法說下去,“殿下認為他們最後會懷疑伊賽。”
“我能想到這層但願他們也可以想到。他們若能懷疑伊賽是最好不過。他們公開跟伊賽作對,我求之不得。”說著,他握緊了拳頭。
“王子殿下,我想冒昧地問一件事情。”
“你說。”
“王妃是不是沒死?”
“怎麼會這麼問?”
“我自小跟在你身邊,你自從認識王妃的時候,就喜歡王妃。王妃葬身火海,屍骨無存,卻不見你悲傷。”
“悲傷?”塔丹咬了咬嘴唇,“悲傷她就能活過來麼?悲傷我就能活下去麼?現下我也只有沿著我這條路走到盡頭,把一切想要對我們不利的人全都揪出來,踩在腳下,才是對她靈魂最好的慰藉。”他眼神當中含著揮之不去的決絕和狠辣。
齊爾吉突然覺得有些不認識自小一起長大的王子殿下了。
“王爺,事成了。”靳人麒不動聲色,將訊息送到拓跋熠手中。
“刺殺薩頓三王子,又不殺死,就算是對付伊賽了?”拓跋熠挑了挑嘴角,在他看來,這不過是細枝末節而已。
靳人麒道:“薩頓和伊賽徹底撕裂的那一刻,才是真正開始對付伊賽的一刻。現下王爺又不能領兵去平伊賽,自然也不能真正出手對付伊賽。等到皇上真正決定出手對付伊賽的時候,才是王爺真正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
“好,那水府那邊如何了?”
靳人麒道:“這兩年來一直是細水長流的,沒敢動大手腳,只做了些小手腳。水府已然覺得是朝廷在對付他們,著意削減了不少。他們有意削減,皇上定會注意到。至於皇上怎麼想,就不必在下多言了吧。”
拓跋熠毫無徵兆地從牆上的刀架上拔出刀來,抵在靳人麒的脖子上,靳人麒竟是眼也不眨,紋絲不動。
“如果照你這麼說,凡是有可能生異心的,全部都該殺掉。那在皇兄殺了本王之前,本王應當先殺了你。”
靳人麒依舊俯首低眉,恭順謹慎。
“好膽識。”拓跋熠收了刀。
隨著鍾離凝之事的塵埃落定,伊賽漸漸平靜了下來。
水彧和鍾離冰辭別離去。走之前,鍾離冰對鍾離準道:“你放心吧,我一切都好。”
左右也是漫無目的,水彧和鍾離冰緩緩策馬在大漠之上,好似一場旅行。
行走江湖,卻原來就是這樣的漫無目的,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的風流瀟灑,仗劍天涯。
鍾離冰問:“你這筆生意如何?”
水彧淡道:“處理乾淨了。”隨後反問:“那你這筆生意如何?”
鍾離冰笑道:“你這是明知故問了,若是做得不好,豈能活著回來?”
水彧淺笑:“也就是你,還做這種沒有報酬的生意。”
鍾離冰正色道:“也算不上,是我說得不準確。一家人之間怎麼算得上生意?”
“也對。”水彧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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