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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麼?”
水彧緊緊握住了拳頭,“她父親,是伊賽汗王的義兄。他們沒有血緣關係。”
拓跋煒方才喝到口中的一口茶水都噴了出來。現下,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到,他的這位小兄弟深深的醋意。可是他不會預料到,水彧幾日後將會做的一件事。
終於,鍾離冰在眾人的提心吊膽當中舞完了這一套鞭法。在最後一刻,她渾身一個用力,令兩袖在頭頂雙雙交織,水火交融,綻放出了一朵美妙絕倫的火焰之花。
拓跋瀮琴技高超,恰好控制在此刻,曲終收撥,完美地結束了這一曲。
至此,鍾離準和水彧才算是真的舒了一口氣。
鍾離冰與眾舞女一同向皇帝行了大禮,退向了一邊。此時,汗水已然溼透衣背。
☆、陰差陽錯
鍾離冰知道自己早已露餡了,是以拓跋瀮才從琴桌處下來,走到暗處,她便知趣地跪在拓跋瀮面前,叩首道:“請長公主恕罪,小女子無心冒犯。”
拓跋瀮縱是滿心的慍怒和不解,可連皇兄都沒有發話,她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抬了抬手道:“你先在一旁候著吧,宴會結束後本宮自會召你問話。”
“是。”鍾離冰起身退下,目送著拓跋瀮回了席位上。
她本想趁著沒人注意,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齊雲殿溜走,然後再溜出宮去,就大功告成了。可是才一轉身要走,便想起了御風行對她說的那句不著邊際的話:“你須得得到皇上的恩赦才行!”遂停住了腳步。再回頭看,正撞上鍾離準的目光,鍾離準正盯著她,微微搖頭。這應也是示意她不要走。她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沒走,隨著那群舞女一同站在了她應該站的位置。
這時候,一個小太監對黃信耳語了幾句。黃信走到拓跋燁身邊,耳語道:“皇上,是北漠的使者來了。”
拓跋燁微微點頭。黃通道:“宣北漠使者覲——見——”
北漠使者?拓跋煒微微點頭,又微微搖頭。是了,就說方才是少了些什麼,眾人朝賀的時候沒看見北漠王,而北漠王確是在邀請之列的。而此番他本人不露面,只派使者前來,還姍姍來遲,倒當真是囂張得緊。見水彧不甚明白,拓跋煒便向水彧解釋了幾句。
北漠使者不卑不亢地上前行了一禮:“北漠使者拜見□□皇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席上不少人都對這班北方來的粗魯之徒露出了鄙夷之色,拓跋煒卻並沒正眼看他們。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低聲對水彧道:“你可不要以為你表妹跑出來了這件事就算罷了,天牢的重犯,如果得不到皇上的恩赦,她一輩子都是逃犯。此事,還需你想個萬全之策才是。”
“是,多謝五哥提點。”水彧點了點頭。才稍稍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得到皇上的恩赦,哪裡那麼容易?
拓跋燁道了平身,那北漠使團便即起身。拓跋燁問道:“朕也曾請北漠王前來赴宴,如今北漠王何在?”
那使者用蹩腳的漢語道:“請皇上恕罪。我王聽聞□□人才濟濟。我北漠的男兒一向以成為勇士為榮,北漠的女子也以嫁與勇士為榮。我王認為,只有能令真正的勇士臣服的帝王,才值得他拜見。所以,鄙國使團的三位勇士,願向□□的勇士討教幾招,請□□的勇士,賜教!”
“放肆!”右相管子謨拍案而起,“我□□大國豈容你這等小國在此胡言亂語!”
那使者竟不懼也不惱,只是眯著眼睛笑道:“右相年事已高,可要當心閃了腰啊!”
拓跋燁抬手示意管子謨坐下,管子謨也只好從命。拓跋燁道:“既然北漠王有意討教,我們自然樂意奉陪。”
還未等拓跋燁吩咐,拓跋熠便從席間起身,走到中央行了一禮道:“皇兄,臣弟願比試第一場。”他一向對國家一片赤膽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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