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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頓時又站了起來,說著:“原來是此人投靠於我,難怪我鼎運穩固。”
當下就立刻說著:“我親自出迎,他現在在哪裡?”
“在偏殿內呢!”
“帶我去!”王弘毅說著。
侍從只得帶著他去,沿著甬道迴廊走了片刻,就到了一處側殿,裡面有著時斷時續的談話聲,就推門上去,見得一個小吏陪著一人說話。
王弘毅進去,未語先笑:“這位就是張先生吧,遠道而來,本鎮竟然未能遠迎,實是過失啊!”
說著看了上去,頓時眼睛一亮,只見此子一身寬袖長袍,腳下穿著半舊的木屐,清秀的面孔,有著黑寶石一樣的瞳仁,顧盼生輝,舉手投足,就有著一種瀟灑出塵的風姿,令人一見忘俗。
王弘毅心裡不禁暗想:“前世見過此人不多,果然風度不一樣。”
張攸之也連忙站起,拱手說著:“學生不敢,您就是定遠將軍吧?”
說著凝神也看來,只見眼前的這個青年,比自己還年輕一些,不過兩道漆黑的眉下,眸子一閃,使人不敢正視,自然有威儀,心裡怦然一跳,這人就是定遠將軍了。
當下兩人見禮,分別坐下,王弘毅就先說著:“本鎮上月寫信,就是期盼先生前來,今他見了,真是歡喜莫名,先生是來屈就的嗎?”
張攸之笑了,這還青年將軍還真是迫不及待,但是也感激求賢若渴之心,當下應著:“是,將軍英武,我願附庸一二。”
“好好,張先生本是大才,可惜的是,法度自有規矩,這樣吧,先生屈就擔任儒林郎一職,就近左右,如何?”
儒林郎就是正九品,一進來就有這職,已經非常看重了。
張攸之聽了,行跪禮:“臣謹受命,拜見主公。”
事情如此順利,讓王弘毅喜出望外,連忙上前扶起,又笑的說著:“今日你來的正巧,我昨夜連奔百里,收了一個大將,你們可以親近。”
又轉頭吩咐左右記錄說著:“秘書郎虞昭勞苦功高,提拔從七品宣德郎,虞良博文學博識,提拔成儒林郎。”
這話聽了,張攸之似有所悟,知道原本舊人都沒有直接提拔到儒林郎,這次提拔自己,怕影響了關係,特此連同提拔,心中感激。
這時,就有著人通報:“將軍,宴整治好了。”
王弘毅就笑的說著:“我已經吩咐下去,準備官服印信,已經住宅,等我們宴後,想必都完成了,先生請。”
“主公先請!”既然定了君臣名分,自然有禮節,張攸之退讓二步,請著。
王弘毅一笑,先出門去,這時,一股風吹入,空氣中夾有水意,溼漉漉,正是春風的味道,兩個人都是精神一振。
這時,外面有著小雨,伺候在外的隨從,就分別撐起油傘,王弘毅也換上木屐,自前面而出,在雨濛濛的天光中,王弘毅行走雨下,沿著走廊而去。
張攸之跟著,目視良久,忍不住低聲讚歎:“真有龍行虎步之姿。”
傍晚時分,一箇中年男子,商人裝飾,在文陽府通往太素縣路上縱馬而行,記憶中,這般奔行,屈指可數。
三月還有餘寒,頭上卻已是見汗,座下那馬吁吁待喘,顯是極為疲倦。
終是來至太素縣縣城時,一匹上等馬匹,已是累的近似虛脫,他卻顧不得這些,急急忙忙間,來至李宅門前。
李宅門口此時立著幾人,有守衛士卒,有兩三名閒職家丁,正閒聊得正熱鬧。
他牽馬至前,冷冷看一眼,只說著:“爾等倒是悠閒。”
“啊,原來是肖管事回來了!”門口之人自是認識他的,見他如此一說,皆是不好意思笑了笑。
有人取過他手中韁繩,代他去洗餵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