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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說,必須把問題都說明白了。”周培衝她吼道,“
黨旗不明白周培生氣的點在哪裡,此刻的他就像是抓到老婆紅杏出牆的男人,是氣她和別的男人有牽扯,還是氣和她有牽扯的那個男人是周頌玉?又或是在氣別的?
不管他在氣什麼,他此刻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她?她的前男友?周頌玉的侄子?
黨旗沉默了半天,忽然轉身往回走,周培眼疾手快地將她拉住,兩眼幾欲噴火了,“你幹嘛去?”
“包沒拿。”
周培心口堵得更厲害了,敢情她剛想了半天就是在想她那破包呢?“黨旗,你他媽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他是我親叔叔,嫡親的,懂嗎?你是我女人,你要敢跟周頌玉亂搞,我他媽廢了你,你信不信?”
在黨旗印象中,周培的形象一直都是俊逸瀟灑,風流倜儻的不羈公子,對女人溫柔有加,風度翩翩,嘴裡吐出來的全是蜜。今天的他一反常態,不但對她動了粗,現在又爆粗口,這樣的周培,黨旗是第一次見識到。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黨旗只覺莫名其妙,“周培,我們分手了,你忘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和誰在一起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今天失控了,我原諒你。”
“我失控?原諒我?是,我是失控了,我他媽不僅失控了,我還想殺人呢,怕嗎?黨旗,我告兒你,我不管你和周頌玉是什麼關係,從今以後,你他媽給我離他遠點兒,有多遠離多遠,聽見沒有?!”
黨旗不再搭理他,繼續往回走,到了四合院門口沒進去,只和門口接待的服務員交代了兩句,沒過幾分鐘,服務員就把她的包從裡面替她拿了出來。
周培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忽的失笑一聲,轉過頭狠狠地在車軲轆上踹了好幾腳。黨旗一點兒都沒變,我行我素,是他總是記不得。
☆、第八章 頌玉其人
如今這四九城中大大小小俱樂部、會所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將各界名流囊括其中。當然,不是說咱普通老百姓就只能在門外徘徊,除去那些說得上名號的頂級會所高傲地只吸納社會超級精英人士,一般的會所咱還是能進的,只要您交得起那高昂的會員年費。
不過話說回來,咱老百姓沒事兒也不會將這大把的票子砸到這本就與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裡,用時下流行的話說就是,除非你腦抽了或者閒得蛋疼。
那些所謂的名流們在裡面討論哪個明星又偷偷去墮了胎,孩子父親是誰;商榷如何聯手以最低的成本從當權者手中拿到某個專案,並將利益最大化;密謀著散佈假訊息真謠言,企圖幕後操縱某支股票或基金,以得漁翁之利。那樣的世界沒有咱普通百姓立足的餘地,就算咬緊牙關,勒緊腰帶,拼死擠進去了又能怎麼樣,屆時,你的到來在他們眼中就如外星物種的突然闖入,拋去一開始的好奇和探究,剩下的只有冷漠和戒備。
說白了,會所和夜店乃同根所生,就如那些被包養的二奶和紅燈區的按摩女一樣,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
然而,有人只能泡夜店,有人卻能鑽會所;有人只能花幾十塊拉走一名站街妓女野地苟合或花個幾百塊上千塊帶走一兩個坐檯小姐共度*,有人卻能大搖大擺地從美女如雲的名校勾走一位如花似玉的雛。為什麼?
因為在這個物慾橫流、金錢至上的時代,社會已然扭曲,金錢多少或許並不能完全代表社會地位的高低,但金錢和權勢註定了你是炒地皮還是還房貸,飲藍山還是喝雀巢,吸黃鶴樓1916還是抽點八中南海,同樣,也包括了你是泡夜店還是進會所。不要覺得憤怒和不公,這就是現實。
像周頌玉這樣的男人,正是那些名號響亮的頂級會所就算放低身段也想將他網羅其中的尖子塔頂名流。
紅牆大院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