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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瞭如今的產業。
不過黑幫頭子就是黑幫頭子,寶爺現在是亦黑亦白,那些街頭打架砍人的事情,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沾手了,這次要不是因為他爹被抽成那樣,消不了那一肚子火,估計也不會親自帶人來。
看著門口停著的車,寶爺突然想到了葉夢龍,早就聽說葉夢龍搞過這樣一輛車過來,自己卻從來沒開過,而是放在4S店展覽。
他自然也見過這輛車,但對於他來說,這樣的車根本不適合他,更不適合葉夢龍這樣的女人,在他腦海裡已經對這輛車沒有多少記憶,如果不是今天見到,估計他都會想不起來。
於是他開始猜測,是不是葉夢龍在背後搗鬼,可他很清楚,葉夢龍不是一個會和他撕破臉皮的女人,至少現在不會,所以他又疑惑了起來。
“寶爺,人都來齊了,要不要現在就動手。”手下報告道。
坐在車裡的寶爺,遠遠的觀望著他手下的陣勢,心底不由有些自豪感,在東寧市裡,除了武jǐng部隊之外,恐怕沒有人能整出他這樣的陣容來,不過他心底的自豪,在腦海裡回想起他爹渾身裹著紗布,氣喘吁吁渾身顫抖的樣子之後,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怒火。
“把他抓出來,能不開槍就別開槍。”寶爺心底雖然很氣憤,卻也沒有到了那種失去理智的地步,反而冷靜了起來,“帶到我們的地方上,我要親自剁了他。”
手下領會了寶爺的意思,很顯然帶這麼多人和槍出來,只是為了震懾一下對方,而不是真的要在這裡展開一場血腥的槍戰,如果寶爺真的這麼幹了,那他這個黑幫頭子以後就只能行走在yīn暗處了。
寶爺當然不想在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即使是因為他爹,也不願意,現在的黑道與以前黑道可不同,不只是上街砍砍人放下高利貸,重要的是你能和上面打好關係,能將自己洗成白的,這才是寶爺認為混黑道最高的境界。
那些砍人的事情,根本不是他一個高階黑社會應該做的,反而他應該幫助上面,來維護地方的治安,並且嚴格的約束著自己的手下。
這也是寶爺之所以能在東寧市混到現在這個地步的緣故,那些和他一輩出的混子,現在要麼現在蹲在牢裡,要麼就已經領盒飯了。
用寶爺的話,那就是他們看不清形勢,說直白點,就是他們不肯和上面合作,即使有願意合作的,也放不下他們那些黑幫大佬的架子。
改革開放到現在,已經不是一個黑貓白貓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的時代,上面要的是社會的穩定,而以前的那些地下大佬們,都以為只要打點好關係就可以胡作非為,最後的結果,自然是領了盒飯。
唯獨他一人,隻身闖到現在,無論東寧市高層如何換屆,他都能很好的把握住了形勢。
今天自然也不會例外,帶著這麼多人這麼多槍來,但他還是知道一個尺度,事情不能鬧的太大,否則他這條船就得翻。
街頭巷尾的那種血腥槍戰是隻會發生在電影裡的場景,而不是東寧這片地頭,寶爺已經喜歡了現在的舒適奢華,對於以前那種刀頭舔血,把腦袋別再褲腰帶的生活,他沒有絲毫懷念。
如果今天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到時候第一個對他開刀的,不會是他的敵人,而是他背後的那些關係們。
對於他來說,上面的關係是不可或缺的,但對於上面的關係來說,他並不是不可替代的,以前的大佬們就是犯了這個錯誤,才淪落到領盒飯的地步。
所以寶爺時常提醒自己,做事情必須得有個尺度,而這個尺度,必須是在他背後那些關係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
寶爺甚至想過,成為他背後的那些人,放下現在的一切,只是他的底子太不乾淨,能當選個區人大代表,就已經是求爺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