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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言喻,“初初,不管是不是你的錯,但現在被砸傷的是景焱,你就不必內疚。就算你心裡還沒有完全放下。可既然要重新開始,狠心是你需要邁出的第一步。否則你永遠都只能原地踏步,停滯不前!”說完他也不等沈若初開口,甚至連她的表情也沒有去看。拿起搭在放在沙發上的風衣,邊穿上身邊走向了大門。
話說到這裡已經足夠了。
沈若初聽了他這番話能狠下心來最好。如果起了反作用,動搖了她想要重新開始的決定,他也認了。是他們有緣無分。
不管怎麼樣,都要比看著她這麼心神不定鬱鬱寡歡來的強。
無論她做了什麼決定,只要那個風風火火勇往直前的沈若初能夠再回來,他便已經心滿意足!
…………
公司的一些重大專案在新年前就已經進入穩定期,所以景焱這段時間難得的清閒。
他最近倒是不宅在家裡看泡沫劇了,改為天天和祁煬兩個往酒吧會館這類地方跑。有時候三五成群,幾個人湊在一起。有時候找個清幽雅緻的地方,就他和祁煬兩個隔桌對飲。
看著是挺休閒的,但那種熱鍋螞蟻一樣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若初那天說的話他可是清清楚楚地還記得。過完春節,就把他們兩個離婚的事通報家長,昭告天下。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比現在糟心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祁煬天天叨逼自己在這方面經驗豐富,幫他搞定難題,可眼看著春節一天比一天近。別說是辦法,他連個屁都沒擠出來!簡直牛皮吹上天了!
所以景焱今天很煩躁,很煩躁很煩躁!
從進門開始就沒個好臉色,一個人往角落裡的沙發上一坐,一杯接一杯喝悶酒。整個包廂裡的氣氛都被他帶的有些壓抑。
祁煬一直在和兩個人玩兒骰子,時不時地往他那邊掃上一眼。最後實在受不了景焱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把懷裡的妹妹推開到邊上,端著酒杯湊到了他旁邊。
“方圓百米以內就能感受到你散發出的,那股濃重的怨夫氣息。有點兒出息行麼。”
景焱側目瞥他一眼,“怨氣再濃也不如你牛皮吹得響。”說著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仰頭一飲而盡。
祁煬沒像他那樣幹得那麼痛快,喝了一口後把杯放回茶几,四仰八叉地仰躺到沙發上,“我跟你說,不是兄弟我不幫你。是情況好像有變。”
景焱聽見他說“有變”兩個字,下意識右眼皮一跳,“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祁煬重新坐直,“我派去盯梢的人跟我回報說,沈若初和前幾天不大一樣。”
景焱皺起了眉頭。
“沈若初前幾天還足不出戶。偶爾去醫院複診,也是一臉憂愁的模樣。可從前幾天開始,她好像突然間就多雲轉晴了!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地早出晚歸,而且還總是洋溢著一臉幸福的笑容!”
景焱看著他的眼神開始叫人捉摸不透。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對看了半天。祁煬見他一直不說話,便“咳”了一聲清清嗓子,“那個,你是不是也覺著我剛才那‘洋溢’二字用的甚妙!”
“我倒是覺著你腎虛!”景焱懶得繼續聽他胡咧咧,冷哼一聲起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拽住……
“唉,我話還沒說完呢!”祁煬說著硬是把人又摁回沙發上,“我跟你說,譚家輝這段時間沒少在沈若初家裡進進出出。用我男人的直覺,他肯定是說了你什麼壞話,挑撥離間了!”
“祁煬……”景焱眯起眼睛,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上去掐死他,“你能不說廢話麼!”
“能!”他忽然正色,剛剛嬉笑的表情瞬間被嚴肅替代,“jaryn,那如果沈若初死不回頭,你能接受其他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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