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第2/6 頁)
觸,彙集到因果,有切實往來的才能改變。
這似乎是我在這個陌生世界裡學到的第一條知識。
從高空墜落,卻沒有風聲,周圍也都是安靜一片,或者那也稱不上是什麼所謂的高空。我從最開始的害怕到逐漸適應最終睜開雙眼,看到的不是攢集向上或者向前的密密麻麻的線條。一塊塊粉紅色的氣泡像是模糊的背景最終慢慢變得清晰出現在了我眼前。我觀察著那些氣泡的樣子,形狀很特別兩根被人扭彎了的鐵棍,它表面坑坑窪窪又附帶許多凸起的凹點,不大但也有半人高,不怎麼規律的漂浮在我身邊。
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只是疑惑自己又似乎不受重力般沒有繼續向下墜落,反而如同一顆海藻般漂浮在半空,但也沒辦法去移動。無奈的我只能把注意力又重新放回那些粉紅色的氣泡上。
那些東西實在醜的不像樣子,我看它們如同看某個孩子拙劣的把戲,那些表面凹坑實在像是某些鏟子挖出來的。為什麼不直接搭一個方形的臺子呢?無聊至極我只能如此瞎猜。
以上,是我鏡花水月以及一切神通道法都使不出來,整個人活像個被掛在吊索上風乾的野豬肉時所思所想。
然而就在我百無聊賴之際,懷裡的大鯉也鑽出一截腦袋來,它好像醒了,在看見它那被榨乾了似的瘦骨嶙峋的樣子,我不免用還能動的手去摸摸它,用人類的語言問道“咱倆現在是要死一起咯,你要扛不住了和我吱一聲,我尋思給你埋遠點,不然我怕我扛不住餓極了再給你嗦了。”
聽到我這話,那半死不活的大鯉像是感動到了,它突然噗嗤一聲,哽咽著,兩顆米粒大小的小眼睛裡硬擠出幾滴淚來。
聽到它哭,我也繃不住了,兩個倒黴蛋就這麼依偎著靠在一起,在不知所云的世界裡無依無靠的飄著。
“道可道,非常道,言盡悖,學無益。”
我忘了是和誰閒聊時聽到對方在闡述這句話的意思時帶有的那種不以為意和嘲弄,也許本身這句話就是建立在觀瞻過某些特殊視角後所能產生的明悟。
正好比現在,我抽象的理解了這句話所對應的現實,那片形制古樸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產物卻仿若活著一般,開始有規律成組織的運動著。
它們,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那些粉紅色的氣泡,也許它們就是時間世界裡的“道”
這些“道”有著某種活著的特性,它們表現的很是緩慢,在我試圖用身上戴著的某些堅硬的物體嘗試擊打一些離得近的氣泡時,過了一會兒,我看見那些似乎是被攻擊出來的傷口竟然自發的長出一些東西來阻止原先傷勢的潰散。
而一些離得近的,竟然直接從上下的區域與那被損壞的氣泡相連線,兩個扭曲的地方前後竟然剛好完美的銜接上,自上而下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螺旋。
“這是…”
我腦子裡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繼而一幕幕浮現,那是剛開始進來看見的許多顏色重疊,裡面奔騰不息的洪流就是這些組合在一起密密麻麻好似無數根螺旋在一起搭建起來的——線。
由此,我似乎有些想明白了什麼。
盯著那些獨立的完全不成體系的一個個半成品,它們的存在就好像我的記憶,我的過去,那些被我拋棄的前世。
回憶著為何所有世界都對我敬而遠之,那時候我就該想到,一個連自己都不算完整的傢伙,又怎麼有資格去觸碰到別人。
望著在我面前好似修復完成但依舊不完整的單一螺旋氣泡,難道,我得把這裡的所有都接上才行?
只粗略掃了一圈,便感覺無窮無盡,還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真的有個定數,要是數之不盡豈不是說我幹到神志不清都沒機會出去。
想到這兒,我開始不免有些沮喪,然而雖說如此,卻也抱著死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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