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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已看中那間聚寶齋,一心想據為己有。”
常護花道:“聚寶齋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郭璞接說道:“在那件事之前他已先後幾次著人與史雙河接頭,打算買下那間聚寶齋。”
常護花道:“史雙河不肯賣?”
郭璞道:“不肯。”
常護花道:“擁有那麼大的一間莊院的人,相信也不會窮到哪裡去,他本身有錢,自然不肯出賣了。”
郭璞道:“當時他已不怎麼有錢了。”
常護花道:“哦?”
郭璞道:“聚寶齋本來就是一間珠寶店子,可是在當時,生意已幾乎完全結束了。”
一頓他又道:“史雙河嗜賭如命,又不善經營,早在那之前,所謂聚寶齋差不多已一寶不剩。”
常護花道:“既然是這樣,史雙河為什麼不肯將之出賣?”
郭璞道:“只為了那是他家祖傳的產業。”
常護花道:“如此何以他又肯將之孤注一擲?”
郭璞道:“因為那會子他喝了不少酒,一個人醉酒之下,往往都不顧後果。”
常護花道:“是崔北海叫他以聚寶齋下注還是他自己的意思?”
郭璞道:“他們本來是賭錢,所下的賭注都足以將聚寶齋買下來。”
常護花道:“史雙河當時有沒有那麼多的錢?”
郭璞道:“沒有。”
常護花道:“酒醉也有三分醒,他既然知道自己沒有怎麼還要賭?”
郭璞道:“這是由於崔北海出言相激,又示意他可以用聚寶齋來抵押。”
常護花道:“他這就更加應該審慎考慮。”
郭璞道:“可惜他已經醉酒在先,本性又好勝,在大庭廣眾之下,更怕給人瞧低了,說他輸不起,何況他還認為自己一定不會輸,一定可以贏。”
常護花明白這種心理。這豈非也就是一般賭徒的心理?
郭璞接道:“卻不知,除非他不賭,否則就一定輸給崔北海。”
常護花道:“崔北海在賭方面以我所知並不怎樣高明。”
郭璞道:“史雙河也是一樣,何況他當時已醉得差不多了,何況崔北海有足夠的金錢來跟他賭下去。”
常護花說道:“這倒是勝負最大的關鍵。”
郭璞道:“是以除非他的運氣特別好,一直贏下去,使崔北海不能不罷手。”
常護花點頭道:“這是因為崔北海可以輸給他很多次,他卻只是輸給崔北海一次。”
郭璞道:“他的運氣卻糟透了,一開始就輸給崔北海。”
常護花道:“這一來,賭局當然不能再繼續下去。”
郭璞道:“除了聚寶齋之外,他已沒有其它可以抵押的東西。”
常護花道:“事情表面上看來似乎也相當公平!”
郭璞道:“史雙河的醉酒以至賭局的組成卻全都是出於崔北海的安排,是一個圈套。”
常護花道:“史雙河想必也是這個意思。”
郭璞道:“當時他卻並未說任何話,拱手將聚寶齋送給了崔北海,他畢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常護花道:“聚寶齋也沒有了,易竹君那方面他當然更搶不過崔北海。”
郭璞道:“他那才光火起來。”
常護花道:“兩件事的發生相隔有多久?”
郭璞道:“前後相隔不到兩月,所以史雙河才認為崔北海的一切都是有計劃的行動,目的在得到我那個表妹。”
常護花道:“史雙河採取什麼行動報復?”
郭璞道:“他沒有報復,在我那個表妹下嫁崔北海的當日,就收拾一切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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