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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衝入,才衝到街口,人便從鞍上倒下,附近的人前去一看,就發覺他後背鮮血淋漓,後頸一道血口有四五寸之深。”
常護花道:“那麼深,我看他的頭差不多要斷了。”
傅標道:“據說已垂在胸膛之上,只差一點沒有斷。”
常護花道:“這件事,官府有沒有追究。”
傅標道:“有,仵工檢驗的結果,確定是利劍弄出來的傷口。”
常護花道:“殺他的無疑是一個用劍的高手。”
傅標道:“我也是這樣認為──以當時的情形來推斷,對手必然是在他飛馬入城之際,從背後一劍將他擊殺,兇手可能騎馬,亦有可能偽裝路人,行走之間突然發難,凌空飛身一劍,無論怎樣,那一劍的速度必定閃電一樣,以至他中劍之後,動作仍然繼續,直奔入城。”
常護花道:“傍晚時分,入城的人相信不少。”
博標道:“城南之外是山野。”
常護花道:“沒有人目擊他被殺?”
傅標道:“沒有。”
常護花傅標道:“有沒有人知道他到城南幹什麼?”
傅標道:“很多人知道。”
常護花道:“哦?”
博標道:“城南有一間飛來寺,寺中有一個老和尚,與他是朋友,煮得一手好齋菜,除非他遠行,否則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一定走一趟飛來寺吃齋,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常護花道:“這個人居然吃齋。”
博標道:“也許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希望因此而得以減輕。”
常護花道:“兇手大概是知道他那個習慣。”
博標道:“大概是,所以在城南門外伏擊他。”
常護花問道:“那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博標道:“約莫是七八個月之前。”
常護花沉吟一下,又問道:“朱俠、阮劍平兩人有沒有兒子?”
博標道:“根據調查所得,兩人都沒有,阮劍平死前甚至還是獨身。”
常護花喃喃自語,道:“這是說,崔北海所有的財產都是龍玉波承受了。”
他隨即又問:“龍玉波現在在衙門之內?”
傅標道:“是。”
常護花道:“方到?”
傅標點頭道:“方到不久。”
常護花道:“見過你們大人沒有?”
傅標道:“沒有,大人的意思,是等常大爺你到了之後才與他會面,我離開衙門的時候,只是總捕頭在跟他說話。”
常護花道:“他大概想從龍玉波的說話之中找線索。”
博標遇:“依我看總捕頭是有這個打算。”
常護花說道:“杜捕頭又是怎樣的意思?”
博標道:“杜捕頭根本不在衙門。”
常護花問道:“他不知道龍玉波的到來?”
博標道:“相信是不知道,整個下午他都不見人。”
常護花道:“去了哪裡?”
博標道:“不清楚,早上見到他的時候,也沒有聽到他提及要去什麼地方?”
常護花道:“哦?”
博標想想道:“我猜大概是有事一時走開,我們到衙門,也許他亦已回去。”
常護花道:“也許。”
他抬眼望天,沉默了下去,天上正在下著雨。
細雨逐黃昏,雖然是細雨,走上一段路,只怕亦難免一身溼透。
幸好在常護花他們離開聚寶齋之前,雨已經落下,崔義這個管家又豈會不知道應該怎樣做。
他拿來了雨傘,一頂雨傘姚坤便認為已經足夠,他替常護花拿傘。
經過四日的相處,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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