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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天祿道:“是不是這樣?龍玉波也許知道你是崔北海的好朋友,生怕殺了他讓你知道,不難就死在你的劍下,是以不敢明著來。”
常護花沒有作聲。
高天祿接道:“至於崔北海那些財產,他也許沒有時間帶走,或者他已經看過崔北海的遺書,知道那些財產遲早在自己的手上,才沒有動它。”
常護花道:“那兩封遺書都是用火漆封口。”
高天祿道:“火漆是新封的,兩封遺書卻顯然不是在同一時間寫下來的。”
常護花道:“我看得出。”他的目光不覺落在那兩封遺書之上。
那兩封遺書內容一樣,信封信紙亦是一樣,可是,從筆跡看來,卻仍然可以分辨得出,並非同時寫下,其間必然相隔一段日子。
高天祿道:“崔北海寫下一封遺書也許就在三月初,龍玉波也許就在封口之前偷看到那封遺書。”
常護花道:“龍玉波偷看到那封遺書,郭璞易竹君一樣可以偷看到的了。”
高天祿道:“如果那兩封遺書是還存在,這無疑就是郭璞易竹君殺害崔北海最好的理由。”
常護花道:“兩封遺書卻沒毀去。”
高天祿道:“所以龍玉波的嫌疑並不比他們兩人為輕。”
常護花道:“還有朱俠、阮劍平。”
高天祿道:“不錯。”
常護花道:“這一來,連我都有嫌疑了。”
高天祿一怔。
常護花接道:“遺書上寫的不是很清楚──崔北海死後,所有財產平均分給龍玉波、朱俠、阮劍平三人,如果三人已死亡,則傳給三人的子孫,倘使三人並沒有子孫,所有的財產完全送給我?”
高天祿道:“崔北海在遺書上是這樣寫,不過龍玉波、朱俠、阮劍平三人現在都沒有事發生。”
常護花道:“你怎麼知道?”
高天祿又是一怔,道:“這只是推測,我並不知道。”
常護花道:“你知道龍玉波、朱俠、阮劍平這三個名字還是今夜的事情。”
高天祿點頭道:“我就只知道這三個名字。”
常護花道:“所以他們三人現在有沒有出事,你根本不能夠肯定。”
高天祿只有點頭。
常護花緩緩接道:“我現在倒希望他們三人完全都平安、無事,否則我的嫌疑就重了。”
高天祿沉吟道:“杜捕頭方才的推理我原也同意,但現在,我看非要重新考慮不可了。”
杜笑天應道:“大人是擔心崔北海的死亡,與龍玉波、阮劍平、朱俠三人有關係?”
高天祿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杜笑天道:“易竹君、郭璞兩人犯罪的證據豈非已經很充分?”
高天祿道:“就是太充分了,我才擔心。”
杜笑天會意道:“事情也的確未免太巧合。”
高天祿道:“所以我懷疑其中可能有蹊蹺。”
楊迅一旁忍不住插口道:“然則大人的意思,我們現在應該怎樣處理這件案子?”
高天祿道:“先找龍玉波、阮劍平、朱俠這三個遺產繼承人,查清楚他們與崔北海的死亡無干,再行定奪。”
楊迅道:“如此一來,只怕要花上相當時日。”
高天祿嘆口氣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回顧常護花道:“常兄當然認識他們三人。”
常護花道:“碰巧見過一面,卻是旁人指點,才知道是什麼人。”
高天祿道:“三人都是?”
常護花道:“都是。”
高天祿道:“然則,你們彼此互不相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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