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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最主要的,還是太子妃截然不同的前後兩面,之前她竭力推舉自己這個人,而那次她秘密會見了喬言之後,沒有緣由的,就不再他面前提到喬言半句。
越仔細想喬言這個人,梁端越覺得後背發寒,在南郡不到兩月榮登少傅卿,叫梁待梁桔心悅誠服,和江歧等人交淺言深,與梁盛梁閔過往甚密,卻進退有度,毫不逾越,幾次頂撞影妃,毫髮無損。
今日張九憐的事看似沒什麼問題,實則處處透著詭異,偏又叫人找不出破綻,梁端不由得在心裡暗暗佩服喬言:這女子處事當真滴水不露!
“張九憐雖是被處置,但是本王擔心八妹的清譽。不如少傅卿就著今日之事做個詩文,給柔兒緩緩心情,也好叫本王見識見識少傅卿的文采。不知少傅卿意下如何?”梁楓好整以暇的眯起狹長的眼睛看著喬言。
有小太監悄悄在梁筠耳邊說了什麼,梁筠起身向梁盟請辭,略帶擔憂的掠過喬言跟著小太監走了出去。
喬言在心底照顧了下樑楓的祖宗幾輩,什麼意下如何,你都定下題目了還做出一幅親善的臉孔,真是卑鄙無恥。
梁楓不知喬言在腹誹他,靜等她回話。梁閔星目閃過寒光,顯示對梁楓的有意刁難十分不滿。
抬手扶了扶肩上的流蘇穗子,純淨的湖藍色甩出一道好看的弧線。“殿下既有此意,微臣便獻醜了。”喬言略一沉吟,柔啞的聲音響徹大殿。
“妖嬈斂袂衣劍翩,纖腰盈握帝嬌顏,古來溫柔英雄冢,一曲征塵歿九憐。”
次回預告:梁筠雖錯過了精彩鏡頭,但後面等著他的會是更精彩的!
第二十九章 道破天機變
“王爺,大師這麼急著找您,可是發生了什麼事?”陳杼在馬上不解的問。
“本王也不知,不過既是大師相召必是有要事相商。”梁筠揮動著馬鞭一面思索。趙武在身後接道:“怕不見得是有什麼要緊事吧,那和尚心血來潮把王爺拉過去講禪的時候還少麼?”
梁筠似是沒有聽到趙武等人的嬉笑,他心中有一點空落,此時不知喜麟殿的情形怎樣了,梁楓有沒有再故意刁難喬言。越想越煩燥,梁筠索性高高揚起馬鞭,一路飛奔起來。趙武和陳杼趕緊拍馬追上,期間,陳杼略帶些驚訝的觀望著梁筠的背影……
水清碧波漾,山遠朱顏展。舉目望去,遠處山巒起伏,霧靄纏繞,梵音陣陣,竟如同到了西方清淨地。
木魚聲聲,有人在低喃的誦經,一個年輕的僧人背對著房門,玄青色的寬大僧蓋住整個蒲團。
厚重的楠木雕花門扉發出吱呀一聲,僧人轉過頭,眉宇之間盡是超脫自得之色,他單手立於前胸,誦了聲佛咒“阿彌陀佛,竹瀚可還識得貧僧?”
被喚作竹瀚的男子並非旁人,正是慕王梁筠,他還禮輕笑“天下間只有幾人知道本王的字,而還用他稱呼本王的卻只有悔塵一個。讓本王如何識不得?”
謀士木轅比梁筠等人早到,見到梁筠躬身施禮,隨即被陳杼拉過去私語起來。梁筠也沒計較,撩了衣服坐到悔塵對面。
每每得閒他總要到城郊的這處古剎坐坐,這裡是他為悔塵專門尋到的一處安靜地,遠離塵囂,沒有護國寺擾人的虛禮,悔塵亦是滿意的很。
當然,除了來這兒和他講佛打機鋒,更多的,是與陳杼,木轅,趙武等人共商大事。
不過看今日這個情形,竟是叫趙武給說中了,悔塵當真只是拉著梁筠講禪。
悔塵朱唇輕啟,雖說他是個出家人卻同時又是個不折不扣的俊品人物,至於他為何自小便在護國寺出家,至今仍是個謎。梁筠常想如果悔塵還俗,續了發,必是個容姿華貴的翩翩佳公子。
“天地悠忽一轉,世間百態皆變,此一瞬與彼一瞬已是大不相同,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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