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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也就不重,畢竟能夠修習佛法的僧人雖然都是士族,可是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能夠從東山禪院登堂入室的。不過張守義就不同了,在他到達這裡之前已經有兩位長老現影強調張守義的重要,所以圓覺本來是打定主意就算拼上xìng命也要保護張守義的安全,沒想到最後張守義自己就把事情給解決了。
“大師,”張守義雙手合十向圓覺行禮,“真是對不起,第一天來就跟您添了這麼多麻煩,我馬上就把這裡收拾乾淨。”
圓覺笑著擺了擺手,“沒有關係,這幫世家子弟整天就會無事生非,挫挫他們的銳氣也好,不過周明和石敖都是心胸狹小之人,往後你還需要小心。”
“多謝大師關心,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自己是怎麼得罪了他們,就算我對他們說話聲音大了一些,也不至於用的跟有殺父之仇一樣。”張守義實在想不通同樣是士族為什麼人和人之間會相差這麼大。
圓覺嘆了口氣,“你和這裡的同學相處久了就會明白了。”
張守義這才抬頭認真的打量起他的那些同學起來,一眼望去張守義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自己的這些同學當中如果有一個女扮男裝的祝英臺自己絕對是分辨不出來的,剛才那兩個傢伙雖然同樣十分俊美,不過自己一照面注意力就被他們兩個的白眼球給吸引過去了,感觸倒不是太深,這會情緒穩定下來再一眼望去心頭的傷口一下子又裂了開來。圓覺看到張守義神sè不對還暗自對這個少年的觀察力大加稱道,一般人在面對士族的時候往往直接就被對方的美貌所迷惑,自己是與他們接觸多了才知道這些人的變態,沒想到這個少年一眼就看了出來。
雖然遍地的美男讓張守義很不自在,不過為了學習法術他還是壓住了這種不快,“我曉得了,以後弟子會小心的。”張守義暗自決定也要像鐵川那樣弄一把小刀來防身。
而在禪院的後面明虛正站在一棵大樹上做著他的觀察,這顆千年老樹在離地大約七八米的地方被明虛掏出了一個洞,洞前有一根長長伸出去的枝幹,對於明虛來說這樣就既能坐禪又能觀察,雖然不敢使用什麼窺視的術法,不過以明虛的道行即便不用法術寺中的事情也逃不出他的耳目。
“居然還擅長格鬥,這個人的來歷果然大有可疑。”明虛少年入寺,一生並未接觸過什麼功夫,在他看來不用法術而以二敵十,自是武功高強的象徵,要不然就是用了什麼自己無法探測的術法,考慮到自己道行低下,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一想到自己與對方有級數上的差距明虛不禁有些灰心,要是真的是那樣自己的監視很難想象能夠看到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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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鬥氣】………
對酒池雲滿,
脂膏兼飼犬。
慮戒防微淺,
見令饞舌短。
山寺的生活當然清苦,張守義又不能像他的同學們那樣擺出士族的派頭,好在他對於清貧的生活已經習以為常,對於寺中提供的食物倒沒有什麼不滿。只不過其他的同學卻從不在乎什麼清規戒律,每天都能看到不知道誰的僕人把各種山珍海味、瓊漿美酒背進山門,讓人奇怪的是和尚們對此視若無睹,實際上每天除了一個時辰的誦經和尚們幾乎從不干涉學生們的活動,即便是誦經如果學生不願意參加和尚也不強求。
在這樣的環境下教學的質量可想而知,這些世家子弟大部分是出於對法術的渴望來到青山寺的,其中真心向佛的只有很少的幾個,大部分人來之前倒也下了持戒的決心,不過到了這裡之後看到寺規如此之寬鬆很快也就放縱了起來。對這些人來說張守義以一個庶民的身份躋身於他們之間實在讓他們很難容忍,雖然張守義表現出來的粗野讓他們不敢再次輕舉妄動,不過口舌上的便宜卻還是要討的,就在第二天吃午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