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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麼竭盡全力的想將我帶回去,不讓我下鬥,只是為了透過我去保全他心底那一抹所剩不多的純淨。
只可惜,我不是他心靈寄託的源泉,我也成不了他的寄託。
他揹負的東西不比悶油瓶少,所以他才會那麼羨慕我的同時,希望我不要改變。他的希翼太過強烈,我承擔不了。
小花眼神冷了下來,即便是我現在看不到,也能感覺他帶著怒寒的目光直直盯視著我的臉,我心裡有點發麻,但還是微微揚起臉朝他表示著我的決心。
黑眼鏡打了下圓場,帶著笑的聲音聽上去很沒誠意,“哎呀哎呀,自家人怎麼吵起來了?花爺要真這麼放心不下小三爺,不如跟著一起去青丘古國?”
他雖是詢問,但語氣儼然是在替小花做著決定。
胖子也幫腔道,“就是,人家天真自己都答應了。何況我們都是天真出生入死的兄弟,總不會害了他。花爺你要一定得把天真擱在眼皮下才放心,就乾脆跟爺幾個一道去。”
小花沒有理他們倆個,眼神依舊鎖在我臉上。過了一會兒,我感覺他的視線在我和悶油瓶緊握的手上掃過,然後傳來掏什麼東西的聲音。緊接著,是他說話的聲音,“是我。恩,幫我弄份裝備,清單傳給你。”
我聽懂了,他是在打電話。
這麼說,他默許了我去青丘古國,而且還要跟我們一起去?
耳邊傳來電話闔上的聲音,我聽見小花已經淡下來的聲音,卻遮掩不住警告,“這一趟回來後,吳邪,你再敢下鬥爺親自打斷你的腿。”
(四十六)
去青丘古國的事似乎就這樣敲定了。
胖子表示無論如何倒鬥金三角不能少了他一份。哪怕這次不是去倒鬥,他這個做兄弟的也有陪我走一趟青丘古國的責任。
黑眼鏡也要同去。他說去海市蜃樓是他同意的,對我他有一份歉疚,不跟著一起去他怕後半輩子要在良心的譴責中度過。
黑眼鏡說這話時,帶著毫不認真的嬉笑,我根本聽不出他話裡的歉疚有幾分。但想了想,一直以來黑眼鏡都是以這種神態示人,他玩世不恭的笑就好像悶油瓶不多話的悶,都是一種習慣。或許他心裡真的是有歉疚,但以他的性格只能以這種方式來表達。
我笑了一下,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他們的好意。
小花說,既然決定了去青丘古國,就沒必要再住在醫院。幾個大男人都窩這裡也不方便,何況出發前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便聽他的辦了出院手續。
到了醫院門口才知道小花是帶了人過來的。我站在悶油瓶身邊,聽著小花對誰道,“多了一間,算了,留著吧。你們先回去,有人問起就說我辦事去了。”
這個時候應該才近傍晚,醫院門口人比較多,悶油瓶一直站在我身邊緊緊握著我的手。如果在平時,這麼大庭廣眾的我肯定不會任由他這麼明目張膽的牽著我,但現在我的眼睛被紗布包著,又站在醫院門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因此即便是見我和悶油瓶牽著手也不會多說什麼。
胖子最初建議讓悶油瓶乾脆揹著我出去,我立刻罵道小爺又不是瘸了,堅持一定要自己走。悶油瓶倒也沒說什麼,一路下來握緊我的手牽著我往前。
我跟著他們上了一輛車,摸著屁股底下的坐墊不像是計程車,難道小花還開了車來?正想著,就聽見身旁胖子興致勃勃的嚷著,“到底是老九門解家的當家主事,連私家車都跟別人不一樣,太他孃的招搖了。”
小花笑了一下道,“來解家堂口做事,拿命拼兩年給你一輛同樣的。”
胖子即刻叫了起來,“我草,胖爺這麼金貴的命給你拼兩年難道就值一輛車?”
“恩,可能還值不上。”小花淡淡回答了一句。只遺憾我此刻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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