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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一國皇子,答應的事兒不能反悔啊。”
南宮信又點了次頭。
“好,”彥卿一本正經地道,“那你再回答我兩個問題。”
“你說。”
“我的事是不是你的事?”
南宮信點頭。
“你的事是不是我的事?”
南宮信剛要點頭,突然反應過來這女人給他下了個什麼套。
他要是點頭,那就是承認她在管他的時候也能管她自己的事兒了,繞了半天他還是要答應讓她攪合進保護她自己這項無比艱鉅浩大的工程中。
他要是搖頭,那就是不讓她管他,又跟自己剛剛說的話背道而馳。
他今晚果然是被溜達的命……
南宮信默默嘆氣,輕撫著她柔軟的腰背,“你何時這麼聰明瞭?”
“不是我聰明,你自己說的,是你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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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心有餘悸的不只有這倆人。*。
北堂墨聽那個頂替彥卿在王府裡晃悠了一天的女侍衛描述完當時無聲無息間就你死我活的場面後,後背上出的冷汗比剛才忍傷口疼痛時候出的還多。
萬幸;那女人沒在這要命的事兒上跟他瞎掰。
之前他跟彥卿要了個南宮儀寵妾的名字,是打算著勾搭上這個女人套出點兒南宮儀的私房秘事好深入瞭解一下這個可疑指數五顆星的敵人,可還沒著手幹這事兒南宮儀就莫名其妙先解脫了;所以他在匆忙回營之前問了彥卿一件事兒。
這裡的人普遍認為南宮儀是跟誰一夥兒的。
北堂墨的邏輯很簡單;能讓南宮儀死;那圖的肯定不是說丟下就能丟下的小事兒,所以如果死一個南宮儀沒把事兒辦成;那就很有可能再死一個一眼看過去就跟南宮儀一路貨色的人。
她第一個說的是皇后。
所以北堂墨讓她再說一個。
她第二個說的是齊穆。
所以北堂墨讓她再說一個活的。
她第三個說的是她自己;還特別強調是以前的那個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自己”。
所以北堂墨安排了這麼一出。
本來只是以防萬一,結果這萬里還真有這麼個一。
不管哪一場萬一,推到最後矛頭都是指向他的。
南宮儀死的時候是他秘密潛進皇城的時候;彥卿被算計的時候是他剛剛回來的時候,再加上那場三更半夜被他們三人攪合得亂七八糟的偽行刺,北堂墨很確定有人打定主意是讓自己有來無回了。
甭管這餿主意是不是林阡出的。
所以趁著這會兒還活得好好的,他決定先把非得他親自來辦不可的事兒辦了。
把這些非辦不可的事兒再排個輕重緩急遠近親疏,於是北堂墨大早晨起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找南宮信。
早到他站到床邊兒的時候床上這倆人還沒醒,北堂墨不得不伸手在彥卿露在被子外的香肩上戳了兩下。
他本來是想悄悄把她叫醒的,但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幾天沒見,他忘了這女人的本能,更精確地說是她的本事。
因為他還從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在大清早剛睜開眼的時候張嘴就嚎得這麼驚天地泣鬼神。
嚎完感嘆詞還不忘指名道姓地嚎了句資訊完整的。
“北堂墨!你他媽嚇死人不償命啊!”
所以南宮信在很無辜地被突然驚醒的下一秒就搞清楚了情況。**
北堂墨啼笑皆非地看著這個突然從床上彈起來披頭散髮橫眉瞪眼指著他鼻尖而就罵的女人,“姑奶奶,咱倆誰嚇誰啊……”
南宮信等自己那可憐的心臟跳穩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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