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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沒那麼好……”南宮信苦笑道,“這事我瞞了你,也算利用了你,你準備怎麼報復我?”
“不急,”彥卿笑得格外大度灑脫缺心眼兒,“反正我早晚會利用回來。”
這女人對身邊問題嚴重性的認識永遠會停留在一個讓他不得不時刻擔心的平面上,南宮信輕蹙眉頭,不由得緊握著她的手,“你記著,無論有什麼事,一定先告訴我,絕不許自己去冒險……”
被他這麼一握,手上的戒指把骨節咯的生疼,彥卿還沒答應就先吃痛叫出了聲來。
一想到這從來不肯聽話又腦子抽得離譜的女人的行事作風,南宮信就恨不得乾脆把她捆在自己身邊,心下一急手上就用了些力氣,聽到她叫出聲來趕忙鬆了手,連聲道歉。
“沒事兒沒事兒……”彥卿揉了揉被咯疼的指節,才想起來還有個問題沒得到解答,“不對,有事兒,你還沒告訴我這戒指到底有什麼用啊?”
南宮信答非所問,“陪我睡會兒……”
彥卿頓時一臉黑線,這人在關鍵時刻總要搞出點兒亂七八糟的才開心,“別扯沒用的,說正經事兒。”
“你陪我睡就知道了。”
這話聽著怎麼就感覺好像自己在職業選擇方面出了點兒什麼問題呢……
“說正經事兒!”
南宮信一本正經地道,“這是很正經的事,你說過,人不睡覺會死的。”
尼瑪,這會兒倒是記得挺清楚了!
彥卿很有自知之明,要是繼續跟他拉鋸戰,結局一定還是自己被他拉到床上去,所以乾脆也不費那個口舌,脫了外衣上床來,看看這人到底有個什麼說法。
剛被這人摟進懷裡彥卿就想要他招供,話還沒問出來就發現不用問了。
她看見戒指上花紋的出處了。
這人的衣襟。
不知他什麼時候換了衣服,身上的中衣雖然還是雪白的,但是與他官服成套的那件,衣襟上有和官服衣襟上一樣的花紋,只不過是銀白的暗紋,不貼近了看基本是看不出來。
難怪覺得好像從哪兒見過。
感覺這女人的手撫在他胸前衣襟上,南宮信沒睜開眼睛,卻輕笑道,“沒騙你吧,陪我睡就知道了……”
“你等會兒再睡,”她見過不代表她認識,這會兒不一口氣問清楚還不知道這人又要把自己忽悠到什麼時候,“先說清楚,這到底什麼意思啊?”
南宮信暗暗嘆氣,剛才聽她那一番推理,還以為這女人的腦子多少是開了點兒竅的,但現在這麼聽著,這仍然還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
南宮信提示道,“這戒指和官服的作用相當。”
這女人顯然一點兒猜的興趣都沒有,“然後?”
南宮信不得不又加了一句,“官服是給男人的,戒指是給這套官服主人的女人的。”
這話潛臺詞的清晰程度已經不用猜了。
“也就是說,一套官服配著一個戒指,是給官員的正房夫人的?”
南宮信點頭,總算上道了。
彥卿不但上道了,還在這道上多走了那麼一步,“那這戒指為什麼會在你那兒啊?”
要是這麼個邏輯的話,那他娶齊彥卿的時候不就該給她了嗎,這戒指不早就該在自己手上了嗎?
南宮信仍沒睜眼,把她抱得緊了些,“一直給你留著,只是一直沒機會給你。”
再油嘴滑舌的話在他嘴裡說出來也總覺得就是實話,彥卿領了這個情,卻有了另外的疑問,“那幹嘛要我反著戴啊?”
“等我名正言順娶了你,親手幫你正過來……”
他很清楚不該這時候讓她以這樣的身份這樣戴上這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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