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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也真是的,我說要等師姐好了之後一起練,師父偏不,還手把手指正我不對的地方,師父還誇我聰慧過人,不是某些人可比的。師姐,你可曾有師父手把手指正的時候?”
許聲聲聽得好笑。明明是被罰到思過崖思過,還能編排出這麼風花雪月的場景來,她也真是用心。話說她以前是怎麼被這小妮子騙得傷心傷肝又傷肺的?
半月之後,許聲聲覺得沒問題了,就跑去找了許臨沉:“師父我好了。”
許臨沉在看書,半晌沒回,許聲聲又喊了一聲,他這才唔了一聲,也沒看許聲聲,就伸手來把脈,片刻之後鬆了手:“恢復挺快的。好了就下去練劍。這些日子落下的,盡數補上來。”
許聲聲眨眨眼,不走:“師父,我好了你難道不該給我一點安慰?”
許臨沉愣了一下,將目光從書本上移到許聲聲身上:“你要什麼安慰?”
“師父你那麼多寶貝,不送我一些防身用?身為你的徒弟,沒有寶貝防身的話,我覺得人身沒有安全。”
“你臉皮這麼厚,還要防身的寶貝?”許臨沉認真思考。
許聲聲差點對著他爆了粗口,好在她忍下了,揚起笑容燦爛的臉,那雙眼睛都要亮得發光了:“師父,那你好歹給我換個劍罷?統一發下來的飛劍一折就斷,經不起我臉皮磨。”
呃……
許聲聲,你的臉皮已經厚到令許臨沉內傷的程度了。
許臨沉看著她,似乎在透過她看另外一個人。許聲聲晃了晃腦袋:“師父,你在看誰?”
“一個故人。”許臨沉回道,“但是又不太可能。”
他沉吟了一會兒,帶著許聲聲去了滄瀾殿的藏兵閣,領著她走到了一把長、槍跟前。他看了一眼她,道:“你試試。”
許聲聲啊了一聲,不太樂意去取槍。望月派是劍修門派,她要是使槍的話好像不太合適。
然而手握上槍的時候,她怔了一下。
五指鬆開又握攏。
那種感覺……
不會錯的!竟是從裡到外意外的默契,就像……就像她天生就該使槍一般。
手握上槍的那一刻,瞬間感覺槍與她竟是無比的契合。她終於恍然大悟,那天在試武臺上,她伸手招兵器的時候,是想招什麼。
就是槍。
但是問題又來了?她為什麼突然有了這麼一個習慣性動作呢?
手一用力取下了槍,她的手撫過槍身,有些著迷。
許臨沉見狀眼神有些深。
他對她道:“出去試試罷。”
許聲聲就迷迷糊糊跟著他出了藏兵閣。
到外面一處空地,許聲聲腦海中似有什麼在覺醒。她握著槍,將一套槍法耍了十招。第十一招的時候,她陡然停住了,死活想不起來。
許臨沉嘆口氣:“果然是你。”隨即他扶著額頭沉吟,“那麼原來的聲聲……”他想起了試武臺上那一剎那的異動,難道,原來的許聲聲已經沒了?
那邊許聲聲已經放棄了繼續,跑過來對著許臨沉哈哈大笑,那笑得可真是毫不帶敬重的:“師父,我就說我握著劍感覺哪裡不對勁,原來我應該使槍。這把槍真不錯呀,師父是給我的罷?那謝謝師父啦。”
許臨沉已經恢復了他以往的微微笑神情,放下扶額的手搖頭道:“不是給你的。”
許聲聲一聽,抱著槍往後退了一步,警惕道:“我謝都謝過了,這是我的了。”
“你有自己的槍。”許臨沉道,“這把槍你暫時用著,不順手的話便將就將就,反正我沒有第二把給你試。”
許聲聲知道了這把槍暫時是歸了自己,滿意了,又想起他前半句,好奇:“我有自己的槍?我怎麼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