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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死了,而你,還要好好活著。”
南淮的手,握住她的手。
在長久後,南北終於張了張嘴巴,喉嚨有些乾澀的自言自語:“小哥哥,如果有人拿我威脅你,想要抓到你,你會怎麼做?”她有十幾天沒有開口說話,嗓子的聲音非常奇怪。
南淮摸摸她的頭髮:“用我自己換你。”
“如果換了以後,他們先殺了你,最後還是要殺我呢?會不會很蠢。”
“這不重要,”南淮回答她,“我不能忍受的是,我還活著,你就死了。”
南北沒有再問。
她想,程牧陽或許也是這麼想的。他可以有更多的方法,可以讓自己更冷靜處理,可還是選擇了最笨的一個。過了會兒,才低聲說:“我們以後,再也不提他了。”
“好。”
那個晚上,南淮答應她,再也不提程牧陽。
從那天起,他們再也沒提過這個
☆、第三十七章 浮屠下相逢(1)
兩年後。
莫斯科街頭。
厚重的雲層壓在樹梢上,有種壓抑的美感。
這是莫斯科的低雲天氣,曾無數次出現在蘇俄畫家的筆端。
有個歐洲人裹著風衣,在路上疾行而過。似乎在趕路,可似乎是在等待什麼。
直到有黑色的汽車停在身側,他終於像鬆了口氣,對著拉下來的車窗內,招呼了一聲,車門很快開啟。那個歐洲人鑽進車裡,人和車都消失在了街頭。
“老朋友,怎麼忽然想出國了?”凱爾接過烈酒,“你這麼有權有勢,還需要我保護?”
凱爾面前的程牧陽,也在一小口一小口地喝酒:“我並不需要你保護。”
他穿著簡單的休閒式樣的白衣黑褲,臉孔被黃色的燈光映襯的輪廓鮮明,光線並不十分足,更顯得那雙眼睛顏色頗深。
這個男人,曾讓莫斯科政府在兩年前認為,真有機會能夠扳倒他。
尤其是在他兩年前元氣大傷時,俄安全域性“反集團犯罪特別工作組”甚至開始行動,準備從他身上榨取好處後,徹底讓他,甚至是程家從莫斯科消失。
結局卻是,有特工接二連三叛逃國外,公開揭露安全域性內幕:什麼高階官員腐敗,國家軍火大量倒賣到黑市,甚至還有與烏茲別克毒販的生意。最可怕的是,當民眾得知,莫斯科最有名的搶劫犯罪團伙,幕後老闆就是安全域性一位陸軍上校後,民眾憤怒了。
當然,所有這些,還不包括車臣的頻繁活動。
所以,這場角鬥的結局,只剩了一個解決方法:雙方握手言和,繼續情同兄弟。
而凱爾這次接到的任務,就是保護這位國際通緝犯的出國遊。
凱爾有些意外:“聽說,為了你這次臨時的旅遊,我們第二局可是出動了四組特工。而且,聽說是你親自和拉姆要的人。”
“我要和CIA做個小遊戲,”程牧陽繼續給凱爾到酒,“有你們這些人陪著,所做的事,就代表了你們國家的利益,比較容易些。”
凱爾笑起來。
他當然知道不是旅遊這麼簡單。
只是好奇,程牧陽想要親自去,是為了什麼:“很危險的遊戲?和兩年前比怎麼樣?”
“在菲律賓,我雖然死裡逃生,卻還是輸了,”程牧陽的聲音低緩,而清冷,“輸了我的女人,也輸了我的身份。所以這次,我需要贏回來。”
“贏?”凱爾看不透他的眼神。
“讓我的公開身份,成為世界和平愛好者,慈善家。”
凱爾輕吹了聲口哨。
從戰爭犯,到世界和平愛好者,這個目標非常遠大。
這是個絕對聰明的人,以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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