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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
十幾天,足夠做許多事情,但實際是,沒有發生任何值得人關注的事情。在這兩天,任何聯絡方式都試過了,找不到人。他一行十三個人,沒有任何人有訊息。身為一個被起訴“戰爭罪”的人,能讓他離開莫斯科,前往一個陌生國度的原因,肯定非常重要。
南北在當天,就決定和小風去沙特。
離他越近,越有機會找到他。
南淮像非常清楚她會做什麼,讓非常熟悉中東業務的波東哈來陪她。“那個人,是瓦利德…本…阿勒的私人助理奧塞馬,”波東哈喝了口飲料,輕聲說,“他的主人,是沙特最富有的王子。”南北頷首:“據說,沙特有幾千個王子?”
波東哈笑起來:“的確,他們的皇室成員非常多,所以他們的名字很長,都帶著父親和祖父的名字,以避免親近的婚姻。比如這個瓦利德王子,父親和祖父的名字,就分別是他名字裡的本和阿勒。”
她喔了聲。
奧塞馬看到波東哈,忽然停下和身邊人的交談,走到兩個人身前:“看看這是誰?我們的老朋友?我真該看看乘客名單再登機,否則也不會在快降落時,才看到你。”
波東哈站起身:“老朋友,不要太客氣。這次只是私人之旅。”
南北也站起來。
因為沙特的法律,也為了不太惹眼,她早在飛機的私人套間換了衣服,黑袍頭巾和麵紗,一個不少,只露出一雙眼睛。
除了點頭招呼外,奧賽馬沒有多看南北。
穆斯林教的這個習慣,對南北非常有利,他們的男人對女人都不會多看一眼,自然也不會記住千篇一律的服裝面紗下,記住她的任何特徵。
奧塞馬和波東哈似乎有很多話題。
兩個人說起去年的麥加朝覲,有外國來朝覲者舉行了反美遊行。這並非一個禁忌話題,兩人身邊有個西方臉的男人,義正言辭地說:“伊的戰爭,開啟了一個潘多拉的盒子,這是世界的災難,而不單單是對一個民族的。”
眾人不語。
南北和波東哈對視一眼。
看來一定程度來說,這場戰爭,不止對中東開啟了潘多拉魔盒,對美國自己又何嘗不是。美國在伊的駐軍,每一天都在吸引各種組織,進行保衛聖地的“聖戰”。死傷從未中斷,一個國家從完全封閉的統治,過度到了流血衝突不斷的地方。
這就是美國的所謂“自由”。
飛機快要降落時,很多身著時裝的女人都匆忙返回私人套間,換上黑袍和頭巾。
南北走到小風的私人套間外,輕敲敲隔板,很快,他就從內拉開。
她看見他時,小風剛剛合上套間提供的電腦,搖頭。
意思是,依舊沒有程牧陽的訊息。
按小風所說,他最後一次的訊息,是說自己要去沙特的東部——哈薩。所以,波東哈早已在登機前,就安排了行程。豈料他們一下飛機,就被告知,剛剛在機場附近截獲了一整車的地對空導彈,整個機場都在一級戒備狀態,排查非常的嚴格。
幸好他們在飛機上遇到了奧塞馬。
南北在貴賓室遞出自己的護照時,那個檢查的警察忽然多看了她一眼,立刻被奧塞馬低聲制止。“抱歉,女士,”中年警察移開視線,去看她的護照,“按照規定,所有旅客會在首都居住三天,等核實個人身份後,再放行。”
“抱歉,”波東哈沒等南北說話,就先開口說,“我是這位女士的監護人,請和我交涉。”
中年警察點頭,剛要再說話,奧塞馬已經蹙眉說:“這位先生和隨行的女士,是王子的舊識,我可以為他們擔保,他們絕不會是沙特的敵人。”
正如波東哈所說,奧塞馬的主人是沙特最富有的王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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