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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喜的訊息是,南淮竟然帶著寶寶離開比利時,回了雲南。
程牧陽倒不意外,嗯了聲:“他和我說過,他要帶走寶寶三年。”
他的手順著南北的背脊,滑到腿上,輕輕地撫摸。
“你捨得?”南北總覺得,這裡邊,有什麼蹊蹺。
他搖頭:“不捨得。”
“那你還答應他?”
“他是你哥哥。”
“可寶寶是你女兒。”
“你是他妹妹,”程牧陽說,“我搶走了他的妹妹,而且寶寶喜歡他,勝過我,甚至勝過你這個媽媽。”他說的是事實,可是南北仍舊疑惑,這兩個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她試探問他:“我哥哥答應幫你,就是因為要帶走寶寶?”
“不是主要原因,只是附加條件。”
“主要原因是什麼?”
程牧陽笑一笑,聲音低下來,卻並非是回答她的問題:“北北,你沒發現這條路線,風景非常好?”南北看了眼窗外,聽見他繼續說道,“這條從北京通往莫斯科的鐵路,車站之間間隔著數千裡,只有大片的森林和草原,非常適合安靜的看書,或是做一些喜歡做的事情。”
“的確很美。”她隨口應付。
“最主要的是,整個行程剛好六日六夜。”
她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這個男人,還記得自己在沙特應允了什麼。
程牧陽笑而不語,接通內線,吩咐人送來晚餐。
很快有個莫斯科姑娘,端來烈酒美食。
南北在那個姑娘放下托盤時,才隨便看了她一眼,卻有些愕然。是喀秋莎,在比利時念書時她的室友,那個多年未見的莫斯科姑娘。喀秋莎只是對她齜牙,笑了笑,很快用俄語和程牧陽恭敬地說了句話,退出房間。
南北更加疑惑,回頭看程牧陽。
看來她真的需要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關於比利時,關於程牧陽和自己的相識,是否都是他的刻意安排:“她是你的人?”
“不是,”程牧陽摟住她的腰,輕輕捋著她的長髮,“她是安全域性的人。”
南北躲開他的手,卻躲不開他忽然望向自己的目光,像是看著一樣等待了太久的東西。
這樣的目光,很容易讓她妥協。
“這個問題,我以後再問你,”她的聲音,不覺低了下來,“告訴我,我哥哥答應幫你,最主要的原因是什麼?”
程牧陽安靜地看著她,過了會兒,才突然笑了笑。
“我給他講了一個故事。是我十四歲時,經歷的故事。”
他邊說著,吻已經落在她的身體上:“我十四歲那年到過瑞麗畹町,見過你,那時候你很小,笑的時候眼角微微揚起來,漂亮極了。”她訝然看他,程牧陽笑了笑:“意外嗎?從我第一次看到你開始,我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的位置,“根本就不會有其它的存在。”
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他並不著急。這麼長的故事,他需要慢慢地講給她聽:他,程牧陽,是如何欠了她一條命。
而又是如何,貪得無厭的,要了她一生一世。
—— 全文完 ——
☆、番外 Here with me
在夜晚乘坐火車,總有種不真實感。
南北耳邊是列車行駛過軌道的鏗鏘節奏,靠在車廂的牆壁上,能感覺到輕微的震顫。節奏,全部都是有規律的節奏,聲音、觸感,都能讓人想起過去的許多片段。
“我想起,我第一次坐火車。”她用手臂挽住被子,臉貼在上邊,看坐在窗邊的程牧陽。而他就這麼穿著簡單妥帖的休閒衣褲,腳踩白色的拖鞋,坐在那裡,翻看著手裡的報紙。
手邊,有一壺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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