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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老頭就為了抓我一個,居然搞來了那麼多俄國佬,莫非我這次做的事真的讓他氣瘋了?來不及細想,邊上一陣風響,我被結結實實揍了一老拳。
拳頭正打在我肋骨下,幾乎沒把我痛昏過去,當場脫力跌倒在地,翻身試圖爬起來的時候被人猛踢了一腳,再次跌倒,我看到一個人舉起槍托朝我頭上砸了過來。
但沒有砸到我,因為一聲槍響,那人手裡的槍就沒了,連同他的手。
飛濺的血灑了我一臉,而沒有片刻遲疑,我藉著這機會抓住那把隨著手掉到我身上的槍從地上一躍而起,一把瞄準了那個被射掉了手的男人。
很多槍同時指住了我。
卻也有槍同時指住了這些拿槍的人。
“別在我地盤鬧事,”隨後一手用P228指著剛才為首的那個俄國佬,另一隻手用AK…47朝車邊那幾個人指了指,酒吧門口這個一頭銀灰色短髮的男人對他們道:“放了她,我讓他走。”
他身後站著兩眼惺忪的酒保,依舊一副於己無關的樣子,手裡託著把貝內利M4超級90霰彈槍。
☆、第十八章
榆樹街,場面上的琴色酒吧,場面下的地下軍火交易所,專門販賣各國違禁武器。
這就是為什麼我明知道跟老默罕默德的碰面有冒險性,還敢單身過來赴約,因為我知道在這地方要我的命不太容易。
不知道人質和武器佔的比重哪個更大一些,總之在安靜對峙了幾分鐘之後,雙方很快順利完成了交易。酒吧門口那幾個被挾持為人質的俄國佬回到了他們的人中間,我則回到了酒吧門口。
命是暫時保住了,但我知道這只不過是個開始。既然他們肯那麼幹脆地就放我離開,證明殺我並不是首選,也不是他們此行的主要目的,而我顯然從此就同麻煩結下了關係,並且永遠無法預測他們下一步會選什麼樣的時間什麼樣的地點找上我。
想到這點不禁讓人頭痛欲裂。
商務車很快從酒吧門口駛離。
車子開動的時候看了出來,它的輪胎曾經經過軍事用途的改良,所以能夠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裡還能自如行走,因為它的輪胎是用一般市場上買不到的特殊材料製成的。
這不由讓我感到有些愕然。
沒想到老默罕默德會認識這種人——軍事化的人,那其實對於他們這種從事那種勾當的人來說,是把雙刃劍,無論是使用時還是使用後。而現在為了對付我,他竟然特意讓那種人出面,一瞬間我竟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你麻煩大了。”看我一直在發呆,“AK…47”把我打橫抱起轉身進了酒吧。
你很難想象一個看起來像女人一樣漂亮並且纖瘦的男人拿著AK…47秒人的樣子,我得承認我就是在那時被裴利安給吸引住的,如果說他的美貌令他不像個男人,那麼他殺人的時候你完全沒辦法當他是個人。
裴利安是‘榆樹街’的老闆,也是我精神上和肉體上都很依賴的一個‘朋友’。
“我還以為你仍在美國。”拈著他左耳上的紅寶石耳環我對他道。
剛和他認識的時候,他從我那兒買了這顆拉美西斯二世時期的紅寶石耳墜,我覺得這顏色很適合他,他深棕色的眼睛在酒吧燈光的照射下和這寶石几乎沒有區別。
“很運氣趕在風暴前上的飛機,”他把我放到包間的沙發上,用一條靠墊墊住了我的背。“不然恐怕就得回來替你收屍了。”
“我命大……”話還沒說完,他按在我肋骨處的手讓我不由自住痛哼了一聲。
“居然沒把你的肋骨給打斷,你的命的確蠻大。”他語氣帶著嘲弄,而我笑不出來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由著他用他那雙粗糙的手在我傷口處上上下下抹著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