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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這事最好不要做。不管血緣上有沒有關係,您和飯飯的關係是不用去檢測,。”
範國起抹了把臉:“飯飯他爹當年抱著他回來時,那副慘樣啊。我……我就想弄明白,飯飯到底是咋出生的,他是不是我哥的親生兒子我不介意,只是……”
方景連忙站起身拍拍範國起的後背,“您彆著急,慢點說。”
範國起擺擺手,小白狼湊過來舔了舔範國起的下巴,範國起摸摸小白狼毛茸茸的頭,突然間老淚縱橫,說:“小方啊,這事我一直沒說出來,我看得出來,飯飯不介意找不找得到他親生父母。可那是我大哥……小地方的人命賤,一擔蓮藕換個媳婦,可小地方的人也是人啊,我大哥死的不明不白,我就想弄清楚,這裡面到底出了啥事。”
方景輕輕嘆了口氣:“您懷疑飯飯不是你們范家人?是您大哥抱回來的?”
範國起瞪眼:“怎麼會,飯飯就是我們家的種。我就問問你有沒有那種方法,檢查兩個人是親人的,你東扯西拉的幹什麼?”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方景無語,知道對方心情起伏巨大,情緒不穩,只能說:“有,我聽說有一種dna檢測的方式可以做,您要做?”
範國起:“那啥檢測的用什麼東西檢測?”
方景:“唾沫、血液、毛髮之類的都可以。”
範國起追問:“那啥頭髮也能成,我跟你說這事要瞞著飯飯,不能讓他知道了,弄根頭髮就成?”
方景:“頭髮要帶著毛囊才行,光是半截斷髮可不成。”
範國起點了點頭記下了,拍拍小白狼的頭,一人一狼出去了。
方景坐在原地沒動,長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搖了搖頭嘆著氣,原來是唐家啊,真是有緣分。
………………
範國起得了主意心裡著急上火的,等忙完了晚飯,範國起拉著範傑進了房,將方景關在外面,說他要和侄子睡。
方景摸著鼻子,氣哼哼地,用完就扔啊,老叔叔都不是好人。
範傑頭皮發麻,若說現在有什麼令他無法反抗的人那就是叔叔,雖然還沒有到只要叔叔開口他立即和人分手的地步,但惹叔叔傷心是他不想看到的。
範國起問:“飯飯,你就沒想過要找自己親生父母嗎?”
範傑愣了會,笑著說:“叔,我知道我要說這話大逆不道,我爹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叔才是我親爹。您別不高興,我真的就覺著您才是我爹。”
範傑沒有說謊,他出生不久範國希就死了,他對於‘父親’這個名詞的認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是範勝利。那個總是冷眼旁觀的男人,在他記憶中代表了‘父親’的男人。
範國起嘆了口氣:“飯飯你就沒想過要找親生母親?”人都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範傑就一點沒想過這件事嗎?
範傑:“叔,我也想過這事,只是我知道的也不多,再說即便找到了能怎樣?看看對方生活的好不好就完了嗎?如果那人有家庭有孩子,我冒出來對方日子也不好過。至於那人當初為什麼不能養大我,我也不想知道。與其找到這個人兩方都不好過,何必好好日子不過給自己添堵。”
範國起看著範傑,眼前這孩子怎麼就覺著變了呢?小時候枯黃枯黃的臉頰,悶不吭聲的性子,看著心裡又可憐又可氣,如今變了許多。
範傑洗完澡坐在椅子裡擦著頭髮,跟方景睡慣了,這幾天太忙,都沒能好好來一發,心裡不想的那叫有病,不由問:“叔,您就是想問這個啊。”說完他回去睡。
範國起瞪眼:“你小心點,你和方景好上了我也拆不開你們,但你們也注意個度,就你這樣整一宿的,你小心懷上。”
範傑抽著眼角,雙眼在牆壁上漫射,不自在的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