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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捏了捏範傑的腿,範傑瞪眼,方景只是笑笑,想繼續摸上兩把時,只覺著手指上黏糊糊的,帶著肉刺熱乎乎的東西卷著他的手指用尖銳的牙齒輕輕咬著。
方景抽回手低頭看,小白狼蹲在桌子下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方景淡定地擦乾淨手指,撕了一隻母雞的腿塞進小白狼的嘴裡,小白狼立即轉身趴著,用爪子壓住雞腿撕咬,尾巴時不時甩甩表示著,小子你很上道。
範傑氣得恨不得拿腳揣那隻吃貨,卻被方景壓住了腿,範傑耳朵通紅端起杯子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直衝喉管。
方景:“那是我的酒。”
這孩子就喜歡間接接觸?他比較喜歡直接的,但看著範國起快要綠了的眼,他只能將這個念頭壓回去。
範傑今天有些放鬆,一杯白酒灌了下去,其他的員工也跟著起鬨,平日裡只覺著年輕的老闆除了飯菜做得好,人長的好看,但不好接近,方景總是在一邊看著呢。
就連做接待兩位漂亮的北方妞話都不敢和老闆多說兩句。
今天見方景也是一團和氣的模樣,不由也放鬆了些,紅著臉和那些個大學生一起起鬨。這酒桌上,要是女孩子端了杯子,男人不喝算是丟臉丟到了家。
瘦子被能說會道的丫頭灌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但心裡痛快。錢呢!他寄回去的錢填補了大哥的賬,大哥明年就可以結婚,挑個好日子擺上幾桌,他能賺錢了,做個兩年他也能不靠家裡自己結婚討老婆。
方景今天是有意的放任那些人給範傑敬酒,即便範國起在一邊有些不樂意,但他特地貢獻出了特供五浪液,範國起抱著酒瓶子眼睛發直,趁著範傑沒注意抿兩口,其他的全都收起來一天喝一點。
範國起這段時間保養的好,範傑就算十八歲了也是個孩子,在b市沒根基,身後沒個大人也不行。他可想多活幾年,尤其是這些日子喝著範傑給他釀製的葡萄酒,輕輕淡淡的味道不錯,再喝烈酒他有些不適應。
吃完飯發了紅包,眾人也就散了,方景將喝的有些醉了的範傑送回房裡,看著那人沒個人樣的趴在床上,做出游泳的姿勢划著四肢,“方景,北邊的冬天就比我們家哪裡暖和,屋裡都可以游泳了。”
範傑劃累了渾身是汗,覺著這半天都到不了岸,太累!他半跪著脫了毛衣和毛褲,解開襯衫釦子又拉下秋褲,晃盪著兩條大白腿,□的臀部,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發出淡淡的熒光。
方景皺了皺眉,灰藍色的秋褲,這年頭還有人穿秋褲?小清新的長相竟然穿著土裡土氣的東西,實在不相配,不過灰藍色襯著那身白嫩嫩的肌膚格外的誘人。
範傑很白,整日裡被火烤煙燻也沒見他肌膚髮黃暗沉,臉上連顆青春痘都不長。袒,露出的胸膛肌膚雪白,兩顆紅豔豔地相思豆遇上微涼的空氣發硬。
範傑迷迷糊糊的,擦了擦嘴。他酒量不行,一杯啤酒就會頭髮暈,今天喝了方景那杯白的,口乾舌燥的,渾身像燒起來似的,猶如一條蹦上岸缺水的魚,真不明白叔叔為什麼喜歡喝這種東西。
他半眯著眼,長長的睫毛落下片陰影,鮮紅的舌尖舔過自己的嘴角,還嫌不夠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裝大爺,“我要喝水。”
方景:……
轉身關好門,拉上窗簾,方景到了熱水,坐在床頭讓人靠在自己懷裡將水吹冷了遞到那人唇邊:“小心燙。”
範傑舌尖被燙了一下,推開水杯,鑽進被子裡,拱來拱去:“你咋不進來……應該先灌了熱水袋,被子裡真冷,尼瑪傻坐著幹嘛!”
方景無語地看著範傑,脫得像條小白魚還要跟他一床被子?範傑喝多了真夠豪放的。一瓶白酒就換來這種福利,他看了看床底下,唇角微微翹起。
範傑看著方景站在燈下脫衣服傻乎乎地說:“燈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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