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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工作,在一起的機會當然是少多了。眼下儘管是在病房裡,因為難得碰面,因此這些少年少女們總有說不完的話。
但是,馬倩始終閉口不談古志華的事;這一方面可能是父親在不方便,另一個主要原因是她不想讓同學們知道後為她一起煩心。
再大的痛苦,她都願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承受。
三個同學剛走了幾分鐘,就見杜晴走了進來。他人還沒走到病床邊,聽見後面不知是醫生還是護士叫道:“誰是九號床馬文伯的家屬?”
馬倩馬上站起身,向病房門口走去。沒料到杜晴一個轉身,動作更快地走在了她的前面。
他在前,她在後地來到醫生值班室。
“你們是患者的什麼人?”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醫生問道。
“噢,我是病人的女婿,她是病人的女兒。”他用手指指馬倩,很自然的說。
馬倩想上前解釋,覺得已是多餘,弄不好還要被人家醫生笑話。再說,眼下如何處理這些事情自己也確實沒有經驗,有他在心裡畢竟踏實些,於是她站在邊上沒作聲,彷彿是預設了。
“根據複查的結果看,那個陰影可能不是個好東西,很大程度上不能樂觀,你們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等三天後的切片報告出來,就可以定性是好是壞了,這個情況可以暫時不用告訴患者。”
“要是壞東西的話就是癌?”馬倩迫不及待地問。
“可能性很大!”醫生明確地回答。
她一下子臉色發青又發白了,嘴裡喃喃地道:“不可能,這不可能!爸爸已有八年不抽菸了,又不喝酒,六十歲還差一歲呢!不會是癌的,你說,會是癌嗎?”她神情悽然地問杜晴。
“不會的,我想也肯定不會的。不過,到了爸爸身邊可不能亂說,情緒波動太大會加重病情的,聽到了?”
“嗯。”她這時很聽話。
馬文伯似乎沒有看見他們兩人進來,埋頭倚在病床上看書。
“馬伯伯,”杜晴走近他,先叫了一聲,“您以前真的抽過好幾年的煙?”
“你怎麼知道?”馬文伯抬起頭笑著問。
“醫生說的。他說你這種情況是抽菸時留下的後遺症,常見病,特別嚴重的需要動手術,但手術以後就再不能吸菸了,如果再吸的話就會導致病情惡化。”
“這對我來說不成問題,我已經八年不吸菸了,即便是屬於特別嚴重的行列也不可怕。”
“看來,”杜晴朝馬倩看了一眼,“我也得戒菸了,儘管不見得會生氣管炎(妻管嚴),但這後遺症還是挺可怕的。”
“爸爸,”馬倩沒理他,而是對父親說:“您夜裡一個人方不方便?要不要找個護理工?或許,我可以在這裡陪夜的。”
作者有話要說:
☆、父親竟然全明白
“這是不可以的,醫院裡有規定,凡是日常生活能自理的病人,一律不開陪客證的。”杜晴說。
(在那個年代,想要在病房裡陪患者過夜,必須要有醫生開具的陪客證才行)
“小倩,你別為我擔心,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你出息越大,爸爸的病就好得越快。”
“爸爸,您也會開玩笑?”馬倩笑了,看著父親心情這麼的順暢,她的心裡減輕了不少壓力。
她扭頭忽然發現杜晴站在一邊腦子裡像是在動什麼腦筋,想想剛才他那一番話說得讓父親心中疑雲消散,還真有點佩服他的即興發揮能力。
她對他說:“杜經理,謝謝你,這裡暫時沒什麼事了,你趕快回公司看看吧,別忘了,你可是公司的最高統治者。”
“是的,我正在想到這個問題,你不提醒我差點給忘了。我確實馬上就要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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