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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須面對的問題。
‘那件事,你的確有疏忽,不然也不會被人家利用得那麼徹底。’陳父嚴厲的話語直接的指出她的錯處,雖然她的冷靜聰慧令他欣賞,但顯然,要想陪在子墨的身邊,這姑娘還差得遠。
‘你知道,子墨要走的這條路註定不會太容易,在官場,遠比商場的爾虞我詐還要複雜,更加不會是象牙塔裡的純潔高雅,這一點,你可清楚?’
‘是,我知道。’
‘柏彥的那件事就不說了,只說眼下這件,’陳父用食指點了點桌面上的那疊檔案,緩緩說道,‘雖然這件事兒已經過了20年,但當時並沒有做出一個無罪的結論,所以嚴格說起來,你父親還是有嫌疑在身。’ 雲瑄緩緩點頭,他說的沒錯,這件事,不被提起的時候一切平安無事,因為那原本也不是件大案。可是,一旦被有心人挖出來,擺到桌面上曬一曬,卻又不得誰說沒問題,那裡面言之鑿鑿的指控,雖然一切都只停留在懷疑的層面。
但是,面對懷疑*國‘間諜’的罪名,任誰也不敢出面說上一句‘不是’,儘管如今在法律上,賦予她生命的那個男人,已經被宣告死亡。
‘也許你會說,你親已經在法律上被宣告死亡,為什麼還要讓你來承擔這份罪名的指控,’陳父的雙眼緩緩掃過雲瑄的臉,把她臉上的不甘盡收眼底,‘要知道,有些事並沒有絕對的是與不是,關鍵還是要看當事人的身份背景和影響力,如果你今天有另外不同的身份地位,也許這事就不會成為被人利用的藉口了。’
‘陳伯父……’
擺了擺手,陳父繼續他的話,‘我不是說可以罔顧法律,而是,在法律約束不到的地方,個人的能力和影響,就會成為左右時局的關鍵。以你現在的身份和背景,並不適合呆在子墨的身邊。
你大概會說,你們兩情相悅,為什麼不可以?當然,如果子墨他只是一個商人,那的確沒什麼不可以,就像你父親的案子,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的教師,這根本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影響,可偏偏你是TS實驗室的成員,那麼這案子就成為了讓你出局的根本原因。’
雲瑄蹙眉,低頭思索陳父的一番言語,心中悵然,原來並不是兩個人心心相印就足夠了,還要相互匹配的身份地位,才能穩穩的與他比肩,才能有資格留在他的身邊……
看來,他們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他以為,只要堅定心意,一切阻礙都不是問題;她以為,只要放下心結,一切困難都可以克服。他以為,只要她不再逃開,他可以盡力護她周全,絕不令她受到任何委屈;她以為,只要有他在身邊,她可以努力學著應付,絕不令他遭受任何拖累。
卻原來,旁人眼中的她,根本連留在他身邊的資格都不具備,更不要說給她會慢慢學會應付那些明裡暗裡的設計和較量,原來,旁人眼中的她,竟是這樣的一無是處。
她所做的研究,在國內是領先的,所在的實驗室,亦是國家重點。然而,那份卷宗的突然出現把一切都打亂了。
國內已經沒有繼續研究的機會,TS驗室不肯接收她,其它實驗室的研究水平根本達不到,即使真的達到了,那也就意味著保密級別也會相應升高,她一樣還是沒有可能留下。只要那份卷宗往實驗室的領導面前一放,沒人敢繼續用她。
為今之計,只有聽從老師的建議,去國外的研究所繼續深造,把在國內繼續不了的研究完成,當她成為機密的唯一持有者時,自然不會再有洩密的風險。
那麼,她是否就這樣接受事實,接受陳父所說的‘並不適合呆在子墨身邊’的論斷,聽從老師的安排,遠走他鄉?
‘陳伯父,我想,我瞭解您的意思了。’雲瑄輕輕抬起頭,收斂了眼中的情緒,淡淡的看著對面沉穩嚴肅的中年人,再次承認這父子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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