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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恐怕耽誤採礦工作,特意派我把情況向東家老爺彙報一下。”
其實,對於鄭先瑞旗下的生意和買賣,蘭小鬼的內心早就覬覦已久;特別是最近幾年,他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要把兒子蘭得財安插到鄭家的買賣當中做點事情,以圖在鄭氏集團的生意之中能夠佔有一席之地。可是,長期以來,鄭先瑞以其種種理由,一直拒絕蘭家於產業門外。特別是羊湯館倒閉以後,女婿則是以此作為藉口,對待蘭家人已經形同陌人,根本就是不屑一顧,不予理睬。為了達到內心的膨脹目的,蘭小鬼費盡心力,絞盡腦汁,卻是一直苦於無從下手?聽得來人講訴礦山的情況之後,他窮兇極惡,腦筋驀然一轉,想要伺機鑽營,趁虛而入,感到機會來了!繼而,他便裝模作樣,儼如東家的口氣,鄭重地發表指示說;“胡文東,你趕快回到礦裡通知一聲;東家老爺已經去往京城辦理業務。臨行之前,鄭先瑞已經將礦山的事物全權地交給我這個岳丈打理,並且著重吩咐;近一時期,趁著大好的季節,要抓緊時間多多地採掘玉料,礦山的活計一點也不能耽擱。現在,李工頭腳骨受到重傷,必須回到家中休養治療,東家立即就會派人替代李工頭的職位,前去礦山接管工作。”
東家岳丈的一席話,胡文東聽來毫無質疑,信以為真。為了事情辦理得妥當一些,他心地誠實,又直截了當地追問一句;“老大爺,既然鄭東家遠去京城,不在府上,我是否應該把礦山的情況說與家中的夫人聽聽才是?”
“哎呀,你這個年青人,辦事怎麼這麼囉嗦?鄭先瑞是我的姑娘女婿,我就是他的岳丈泰山。姑爺家裡的事情,我作為岳丈大人還能說話不算數嘛。”蘭小鬼老奸巨猾,思考問題周密細緻,說起話來滴水不漏。他擔心對方不予信服,又很強調地加以解釋說;“你若不信,就去到屋子裡面把情況講給我閨女聽聽;你們的東家老爺遠出在外,只有我的姑娘還在家中。生意上的一切大事小情,還不都是落在我這個岳丈老太爺的身上,要由我來親自地全權處理決定嘛。”
胡文東不瞭解底細,不知其險惡用心。聽得老爺子說話在情在理,感覺令人非常信服,便是順從地回應;“是啊,是啊!老太爺是東家的岳丈,夫人的內親。鄭東家遠出在外,礦裡的事情自然是聽從您老的安排。”
這個時候,蘭小鬼咧開嘴巴一笑,目光裡閃射出一絲狡黠神色,面色得意地誇獎說;“呵,年青人,辦事就得爽快大方,乾脆利落才好。”接著,他繃緊面孔,鄭重其事,軟裡藏硬地催促命令;“胡文東,你現在就回到礦山,趕快去通知礦工;明天上午,東家就會派人前去管理礦山。礦工要聽從新任工頭的安排,必須安心幹活,採礦的活計可是絕對不能耽誤嘍。”
胡文東作為礦工,哪裡還敢多問?只有乖乖點頭答應,趕緊地轉身走人……。
蘭小鬼連唬帶蒙,幾句話就把礦工胡文東給打發走了。然後,他回到家中,趕快就把兒子叫到上房,與之商量說;“得財,方才鄭家礦山那邊,派人捎來信兒說;今天頭晌,礦山的李工頭在井下巡查安全的時候,不小心被石料砸成腳骨重傷,已經被人送回家中休養治療。現在,礦山那邊沒有工頭,工作無人管理。你整天在家裡閒著,反正無事可做。我看,你明天一早,就以工頭的名義,前去管理礦山吧。”
以前,蘭得財經常受到妹夫的數落和白眼,因此積怨很深,對其非常憎恨。聽到指派,他不知內情,憤憤不滿地抱怨起來;“爹,鄭先瑞在城裡有那麼多產業,他寧肯僱用外人,都不想給我們蘭家人安排差事?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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