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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姐是十年來我所見最美麗同時又是最麻煩的女人。”
“是女孩子!”徐廣天糾正他,“越麻煩、越難得,就越珍貴,像蓮黛她們踢也踢不走。”
“徐先生,只要你打蓮黛、芬妮、瑪嘉烈……她們幾個巴掌,她們便乖乖的聽話。是不是徐先生太寵金小姐,所以她才會那樣任性?”
“她不算任性,昨天是我不好,我喜歡有個性的女孩子。”
阿輝可不敢再說下去,因為徐廣天已著迷,阿輝若再說下去,只有招來幾個巴掌。徐廣天喜歡打人,雖然打了人通常都有金錢補償,但阿輝可不願意賺那些錢。所以他只有唯唯諾諾。
第三次到金家,徐廣天很緊張,又是鮮花又是禮物。
誰知道金小憐像患了失憶症一樣,不單隻沒有責備徐廣天,沒叫他不用道歉,連那晚發生的事提也不提,可把徐廣天弄得既開心又糊塗。
她雀躍地挽著徐廣天的手臂:“明天星期六,我們去看看賽馬。”
“我很怕馬場那些地方,太吵。”
“替我拍些照片!”
“我叫個最好的撮影師到俱樂部,為你拍上臺唱歌的照片。”
“誰要那些相片?也拍過不少,我要在太陽下拍生活照。”
徐廣天很擔心,另一個危機似乎又來了。本該乖乖聽命,但他辦不到啊:“我的攝影技術太差,拍出來的相片,擔保你看了生氣。”
“叫阿輝替我們拍。”
“阿輝就更差了,連相機都沒拿過,他只會喝酒找女朋友。”
“討厭,不拍照了,我們乘車去新界,新界的陽光猛,空氣清新。”
“週末去新界,馬路塞滿車,你一定不耐煩。”
“開遊艇遊船河,海上永遠不怕船塞,一路通行無阻。”
“星期一晚我陪你遊船河,晚上情調好。”徐廣天逗她。
“白天有白天的風光,晚上有晚上的情調,明天早上去,星期一晚也去!”
“明天——”徐廣天低聲說,“不行!”
“這樣不行,那樣不行,全都不行。”金小憐可生氣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和梅冬青一樣,星期六也要開會,梅冬青已經夠煩的了。”
“小憐,我不想騙你,怕你將來知道了生氣!”徐廣天垂下頭,“大白天我不能和你出去!”
“為什麼?”小憐尖叫,“是你見不得光還是我見不得光?”
“是我,當然是我,差不多一年了,我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光就會頭暈頭痛。”
“怕太陽?戴太陽眼鏡不就行了嗎?”小憐反過來關心他。
“我試過了,都沒有用,只要有一點點陽光,我就不舒服,我受不了!”
“看過醫生沒有?”
“早就已經看過了,醫生說,眼睛是有點問題,不過,慢慢會復元的。”
“多久?是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
除非不想和小憐繼續,否則是瞞不下去的:“醫生說,要一兩年。”
“一兩年?天!一兩年不見天日?”小憐嚷著,很失望很激動的樣子,“動手術呢?你去試過沒有?”
“動手術也沒有用,其實眼睛也不太壞,主要的是心理問題。”
“又是心理問題,你的心理問題挺多的,一會兒怕有人在你的食物內放毒;一會兒又怕太陽刺傷你。”小憐嘆氣,“你應該看心理醫生。”
“也看過了,沒有用,”徐廣天握著小憐兩隻手,“對不起!小憐。”
“為什麼要道歉?你又沒有做壞事,心理有問題也不是你的錯。一個正常人過著不正常的生活,已經夠苦的了,你才是受害者,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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