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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笨!”曾權彰罵道,他現在完全肯定小沐一定是被人綁架了。
“那和尚怎麼知道小沐的記,平實是看不見的。”南門瑾說道。
“那和尚肯定有問題。”曾權彰說道,“立即派人去光華寺調查清楚。”
“這件事我親自去調查。”南門瑾說道。
寧餓不屈
南門瑾為避人耳目,仍然是易成霍寶的樣子,帶著兩個從軍營裡調來的得力下屬,直奔光華寺而去。
拾階而上,迎面走來幾個人,領頭的人格外引起南門瑾的注意,此人面色冷清,眉目清朗,正疾步往山下走來。
兩人擦肩而過時,都不約而同的互睨對方一眼,眼神都複雜難測。
此人應該是皇上身邊的侍衛長賀吾鵬,他不待在皇兄身邊,到光華寺做什麼?南門瑾心中暗想。
賀吾鵬見三王爺仍然易成傻傻的霍寶的樣子,心裡暗自好笑。若說這易容術騙得了別人,可怎麼也不會騙得了他。南門瑾夫妻倆一前一後來到宰相府,下人們又是下跪又是磕頭,想不讓他知道都不行。
送曾小沐去宰相府的滿貴當時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躲在暗處暗暗觀察,這才知道一直跟隨三王妃的霍寶原來是南門瑾假扮。賀吾鵬嘆了一口氣,心裡想到,怪不得南門瑾這麼放心三王妃和別的男人獨處,原來那個獨處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賀吾鵬表面上是皇帝侍衛長,但暗地裡也是嵐朝情報收集處的處長,他只聽命於皇帝南門瑄。關於這個情報收集處,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包括南門瑾和南門瑭。
當宰相大人曾權彰在御書房裡和皇帝滔滔不絕的給南門瑾說好話的時候,皇帝南門瑄早就知道他的皇弟偷偷從邊疆回到京城。南門瑄聽著曾權彰的嘮嘮叨叨,品著茶,但笑不語。
“施主可有事?”大殿裡的老和尚見來者不善,趕忙站起來問道。
“我問你,昨天可有一個婦人向你解籤,然後你讓她去見智德法師。”南門瑾問道。
“昨天我不在大殿裡。”老和尚如實的答道。
“不在?那昨天是誰?”
“我也不知道,按說每天都是老衲在殿裡為香客們解籤,但昨天早上睡遲了,到半下午才醒,到大殿時也沒有人代替我。”
南門瑾盯著老和尚,試圖從他身上發現一些端倪。
“請問現在智德法師在哪裡?”南門瑾問道。
“智德法師在修德齋。”老和尚回答道。
在光華寺裡打探了一圈,南門瑾並沒有任何發現,他一直懷疑綁架曾小沐的就是南門瑭,但現在還不能直接和他攤牌,並且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和南門瑭有關係。
一天過去了,曾小沐一直被反綁著放在床上,又累又餓,身子骨就快要散架了,話也說不出,但毫無辦法。
第二天晚上,房間門被開啟了,長福笑嘻嘻地把她的繩子結了,說道:“三王妃,瑭王爺有請,您跟著我,別走丟了。”
曾小沐鬆鬆手,舒舒肩,白了長福一眼,說道:“他讓我去我就去,當我是什麼?不去!”
“三王妃,您不去也不成啊,王爺特地喊您了,還是去吧!”長福雖說嘴裡的話很軟,但看他身後三五個壯漢,就知道不去是不成的。
曾小沐氣得鼻孔直冒煙,也得站起來跟著他去見南門瑭。
走出屋子,見天已經黑了,像這樣初夏的季節,就表示時間已經很晚了。還未進前廳,就聽到裡面傳來的嬉戲大笑之聲。
在身後幾個壯漢的逼迫下,曾小沐無奈地走進燈火通明的大廳。
“這位姑娘是誰?”貴賓席上的英國人漢克斯好奇地問,見到大廳中都是衣著華麗的舞女,忽然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