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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有兩年的時間沒有去看望趙子善的父親和默默的一個原因。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那天晚上的行為,無疑於強。暴了這個孩子,這是他心底最難啟齒的行為,這件事情對他自己的衝擊,並不亞於趙子善的犧牲。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經歷過生死考驗和商海沉浮的成熟男人,他現在根本也顧不了那麼多,他必須治療好這個孩子,那怕要他付出高昂的代價。
從李純方的接觸中,他明白這個看起來不善言詞的醫生很專業,也足以讓他信任。
“李醫生,你說的很對。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會調整好我自己,只是目前治療這個孩子更緊要,我會全力配合,不計一切代價。”
李純方說:“從目前症狀來看,這孩子屬於多重創傷,從現在起,她的症狀會慢慢表現出來。目前她的情況屬典型的轉移障礙。和之前的緘默症、失音症相同,她現在的失聰失明,正是受到創傷後的身心反應。但檢查神經系統和實驗室檢查都不能發現器質性損害。這是因為患者不能解決的內心衝突和願望具有象徵意義的轉換。”
陳豫北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孩子這種狀況的原因:“那需要怎麼治療?怎麼才能讓她恢復?”
“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治療,這種情況一般在PTSD發生後,經常會突然發生也可能突然間恢復正常。”他看了陳豫北一眼,繼續說道:“創傷發生時年齡越小,PTSD發病率就越高,受到的傷害就嚴重,共病也會越來越多。她會胃腸不好,易驚嚇,身上肌肉會莫名疼痛,抑鬱和自閉是常態。嚴重時,會有自我傷害。即使情況穩定,和人群接觸也有相當的困難。”他掃到陳豫北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色,頓了頓說:“由於之前發生的種種原因,我想這目前這裡的環境不利於她的治療和恢復,也很難排除外來的干擾,所以,我建議你換個環境,應該對她的治療會更有利。”李純方明顯有更深一層的意思沒有表露出來,但陳豫北早已經明白了。
李純方建議陳豫北去北京治療,但是陳豫北拒絕了。
父親已經在京城任職,目標太大,加之母親已經常住那兒,帶著默默去那裡,還不定招來哪些麼蛾子呢,對這孩子只怕是雪上加霜。
最後,李純方和陸雲韜博士通了電話。
在長途電話裡,陸雲韜博士靜靜地聽完了李純方一系列極專業的陳述後,略一思考,便推薦了美國南加州大學John Briere博士的的工作室,並立即給他發來了相關資料。
John Briere(陸博士叫他布萊伊爾)是南加大Keck醫學院精神醫學和心理學系副教授,哲學博士, LAc+LJSC醫學中心心理創傷專案主任,MCAVICUSC兒童與青少年創傷專案,美國國家兒童創傷應激網路的聯合主任。他是國際創傷性應激研究學會(ISTSS)的前主席,曾著有多部關於創傷和人際暴力領域的書籍以及是研究文獻和心理測驗的聯合作者。陸雲韜博士的實驗室與他在創傷治療領域有很多合作研究專案。
幾天後,陳豫北在李純方醫生的幫助下,把相關資料傳給了同在洛杉磯的陳晉南,經陳晉南具體聯絡,布萊伊爾教授同意陳豫北帶著默默到他的實驗室進行系統的治療。
陳豫北在極短的時候內辦好了去美的一切手續。
當Air China包機降落在天使之城機場的時候,迎接他們的除了極富藝術氣息的塔臺及弧形構架標誌之外,還有陳晉南和閆勇兩位英俊的男人。
金雅芹已經被任命為北佳集團的執行總裁,而閆勇,即將回國做她的助手。
“咦,默默丫頭!”閆勇看到辦好了手續出閘的倆個人,就撲過來要抱默默,卻被陳晉南攔住了。
“別碰她。”陳晉南低聲說。然後他拉過默默的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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