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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美琳打量著季傳歌的同時,季傳歌也打量著她,和過去相比,蘇美琳並未改變多少,依舊漂亮得讓人感慨萬千,身上那謎一樣的氣質照舊魅惑人心,他對著她笑了笑,“你以前曾說想到這裡來坐坐,那時陰差陽錯一直沒有陪你到這裡來,如今終於和你坐在這裡了,竟然是現在這樣的狀況。”
有些感嘆,似乎又有些無奈,如今的她成為了別人的未婚妻,而不是他季傳歌的女朋友,轉眼間幾年過去,回首的時候竟然以為那些前塵往事都發生在昨日,否則那歷歷在目的畫面為何如此清晰。
那時候她說過這樣的話嗎,或許說過吧,“你在電話裡說的事,不會就是想約我出來敘舊吧?”
敘舊?季傳歌勾了下唇,他們之間有什麼好敘舊的,“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真是一件很好笑的事,從常理來看,應該是他對她恨之入骨,最好這輩子再不相見,換在他們身上,卻顛倒了,是她不想見他,而不是他不願意見到她。
“我們有必要見面嗎?”她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不再是過去那個小男生,那時的他好像能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事實上她也的確那麼做了,現在的他定然不再是過去那個毛頭小子了,當然她也不會像過去那般任性妄為了。
季傳歌無奈的哼笑一聲,“我覺得很有必要,”他看向她,“你真的打算明天和沈逸安訂婚?”
“為什麼不呢?”她挑了下眉頭。
“你瞭解沈逸安是什麼樣的人嗎?”那個在蘇美琳面前的沈逸安簡直如同戴上了人形面具,將他真實的一面完全遮掩了起來,一個男人不再一個女人面前露出真實的情緒,這代表著什麼,沒有人比季傳歌清楚了。季傳歌之前和沈逸安見過一次,只是三言兩語而已,季傳歌便知曉那個男人有多厲害,他在國外呆了好幾年,雖然一直將注意力都放在公司裡,卻從未對外宣告,公司裡的不少案子都由季傳歌自己做決定,然而沈逸安竟然知道這些。那就說明了那位作風硬挺的沈家掌權者時刻注意著各類企業資訊,甚至不排除沈逸安放了不少眼線來獲取想要的資訊,而季傳歌很肯定沈逸安是故意那樣說,從而向對方施加心理壓力。那樣的沈逸安,無論是在商場上還是在生活中都危險之極,而且沈逸安做事從來都是從獲取最大的利益出發。但從沈逸安的性格分析,能夠如此輕易的與人訂婚就是不可能的事。
“那重要嗎?”蘇美琳似乎並不當一回事兒,那麼瞭解一個人做什麼呢,只要他能對自己好,只要自己歡喜於他對自己的好,那就夠了啊。
季傳歌似乎很不滿意她的回答,“你真的很喜歡他?喜歡到可以接受他對你的任何傷害?”
“你可以這麼去想。”她並不想反駁什麼。
“不對。”季傳歌突然提高了聲音,“你沒有看灰子給你的資料。”不是問句,他非常的肯定。女人或許會為了愛情衝動又犯蠢,但蘇美琳一定不會是那樣的人,她是那種遇到真正的危險會將自己放進龜殼裡的人,而不是讓危險在自己身邊迅速蔓延。只是他似乎忘記了,哪怕是被稱為絕對理智的人,也會做出感性的決定,人這種生物,從來都沒有那麼多絕對。
因為之前進來的時候已經猜到,所以蘇美琳也沒有感到意外,他就是那個讓灰子調查沈逸安的人,“你就這麼不希望我和沈逸安在一起?”她喝了一口果汁,涼涼的液體流淌著喉嚨,那樣的感覺竟然可以稱為美好,“別這樣,我會懷疑你對我餘情未了。”
季傳歌看了她良久,輕閉了一下眼睛,“你不用故意說這樣的話來激怒我,我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季傳歌了,何況你說的就是事實,我就是對你餘情未了。”
他如此的誠實,用最為坦蕩的眼神看著她,蘇美琳握著玻璃杯,掩飾著因他話而影響自己的情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