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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夕夕拉不開他,急得衝周圍地人大叫道:“快報警啊。保安哪?”
旁邊圍著的一圈也全是被嚇傻了的顧客,聽得徐夕夕大叫,這才反應過來,幾個服務生聽得響動,趕忙跑了過來,將張定抒強行拉開。
張定抒一臉不屑地看著徐夕夕,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不要臉的女人,腳踩兩隻船。”
徐夕夕看著張定抒,只見他手中正握著一把小刀,刀上赫然有點血跡。徐夕夕嚇得兩腿發軟,幾乎站不穩,回頭去看已被人扶起的蘇柏,正用手捂著自己左邊的肚子,手指尖不停地滲出血來,臉色慘白,幾乎沒個人樣。
徐夕夕覺得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想也不想,就隨手抓了個盤子,往那張定抒地頭上打去。
“我什麼時候跟你談過戀愛?你這個瘋子。”
張定抒沒料到徐夕夕會動手打他,更沒想到她竟然會用碟子砸自己,更何況他被幾個大男制服著,根本無處可躲,沒辦法,只得乖乖捱了那一下打,他那腦袋,瞬間便被開啟了花,血流了下來,流到了他的眼睛裡,嘴巴里。
他生平最瞧不起女人,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當眾打得頭破血流,氣得拼命掙扎,想要上前打徐夕夕,嘴裡還罵個不停:“賤女人,跟我談戀愛,還要別的男人出來吃飯,果然女人都是賤貨。”
徐夕夕氣得揚起手,一個耳刮子重重地打了下去,直眉噔眼地罵道:“也不撒泡尿照照,鬼才會跟你這種東西談戀愛。你這種人,就算死了拿去餵狗,狗也不吃。”
說完,也不理會張定抒的罵罵咧咧,幫著其他人,將蘇柏扶了出去。早已有人打了120,救護車停在了餐廳門口,跳下來幾句穿白大一褂的工作人員,將蘇柏扶了上去,對他的傷口進行緊急處理。
徐夕夕也顧不得形象,硬是跟著擠了上去。救護車響著笛聲,朝醫院開去。
救護車一開,徐夕夕才真的放下形象,在車廂裡旁若無人地哭了起來。蘇柏那個時候,其實還沒有暈過去,只是傷口太過疼痛,讓他懶得說話而已。
徐夕夕大概是偶像劇看多了,學著裡面女主角的樣子,握著蘇柏的手,一邊大哭,一邊叫道:“蘇柏,蘇柏,你快點醒過來,看看我啊。”
這話說出口後,又覺得太過噁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像是在演戲背臺詞,只得又添上一句:“你要是敢不看我,我就戳瞎你的眼睛,以後都不讓你再看我一眼。”
蘇柏被她氣得很是無奈,笑出聲來。這一笑可好,牽動了傷口,疼得更是厲害,只讓他覺得天崩地裂,全身冷汗直冒,手就從徐夕夕的兩掌間慢慢地劃了下去。
這一下,徐夕夕被嚇得更是厲害,以為蘇柏就此告別人世間,急得她一把撲了上去,抱著他的身體又搖又晃,用她那超分貝的嗓音尖叫道:“蘇柏,你個混蛋,你要是敢這麼死了,我就一把火把你們家燒了,砸爛你所有的汽車模型。”徐夕夕深知那些東西是蘇柏的至愛,估計以後娶了老婆,也得屈居第二,故出言威脅他。
她的聒噪連同車的醫護人員都受不了,出言制止道:“小姐,你冷靜點,不要晃他的身體,傷口很容易裂開。他還沒死,傷這麼點,不會那麼容易死的,你放心好了。”
徐夕夕抓著那白大褂的衣袖,緊張道:“你說真的,他不會死?你憑什麼保證他不會死?”
蘇柏躺在擔架上,氣得直想罵人,聽徐夕夕這話,怎麼這麼巴不得自己死啊。他突然想起郭芙蓉常對呂秀才說的一句:別嚎啦。此刻,他十分之想把這句話送給徐夕夕,只可惜自己渾身無力,連呼吸都會牽動傷口,疼得渾身發顫,更別說開口說出如此有氣勢的話來。
到了醫院,自然有醫生去處理蘇柏的傷口,徐夕夕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