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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又彆扭,彷彿□被人圍觀一般,羞地無地自容。這個路小蔓,簡直就是上天派來給她們兩個的考驗。
可是她們還是不願意相親。衛瀾不願意再讓她媽媽牽著鼻子走,穿衣打扮聽她的也就罷了,結婚,得由自己做主才行。幸虧經過上次一役後,她媽媽暫偃旗息鼓,不再提相親的事情,讓她有了喘息的空間,雖然說,一開始提出相親的是她本人。
徐夕夕也是再也不願意見各種亂七八糟的極品男人,這樣的男人,再碰上一兩個,她便要對這個世界失望了,便要打定主意獨身一輩子了。難怪別人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要是一不小心,嫁了個像朱自強或是張定抒那樣的,日子非得過得比黃蓮還要苦了。徐夕夕總在想,為什麼自己以前,就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多可怕的男人。
而一旦知道這個道理之後,徐夕夕便覺得,那些極品男人,就像雨後春筍般,不知不覺已在身邊插滿遍地,簡直就是出門就能撞見一個。
像衛瀾遇到的那個沈萊峰就不說了,除了唱歌難聽點,長相土氣點,其實算不得極品。可是那一天,在街上偶遇大學同學馮楚楚後,她才算見識到,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話,是多麼地貼和現如今這個時代。這也更堅定了她謹慎嫁人的決心。
她與馮楚楚聊地極為投機,一起吃了晚飯,聽她八卦完驚爆新聞後,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和身心,遊蕩回了家。
一進家門,往沙發裡一倒,仰天便長嘆道:“唉,這樣的世道,怎麼讓人敢說嫁便嫁呢?”
路小蔓一聽她這話,便知話裡有話,很配合地走出房間,邊走邊吃巧克力。
徐夕夕看著她那輕飄飄的小身板,氣得罵道:“整天吃也不見長肉,同樣是女人,你命怎麼就這麼好?”
“投胎投得好唄。”路小蔓回了她一句,又扯開嗓子衝衛瀾那屋喊道,“衛瀾,你還不出來,要錯過好戲了。”
“你怎麼知道有好戲?”
路小蔓捏著徐夕夕的臉道:“你這裡啊,都寫滿了‘八卦’二字,我要不出來,你一定會衝進我房裡來大說特說。”
徐夕夕拍掉她的手,笑罵道:“還真是個人精。”
兩人打鬧了一陣,衛瀾才從房裡遊魂般地飄了出來。一臉菜色,眼皮耷拉,還直打呵欠。
徐夕夕一把把她拉了過來,扔在沙發裡,罵道:“我一看,就知道你又撲在電腦前看那些噁心的gay小說了。就你這樣的,還是趁早別嫁了,省得像羅佳琴那樣,嫁了又離,還是當個老□痛快點兒。”
衛瀾還是一副沒精神的樣子,也沒聽清她說的什麼,倒是路小蔓耳朵尖,一下子就聽出了重點所在,尖叫道:“羅佳琴!就是你們班那個學習委員,結婚了?”
“重點不在於她結婚了,而是她,結婚兩個月後,又離婚了。”
路小蔓拍著胸口道:“我知道,我太緊張了,後面那話還沒來得及說呢。”
“羅佳琴是誰?”衛瀾直到這會兒,才算開口說了一句話。
“隔壁班的,跟夕夕一個班,挺文靜的一女孩兒,頭髮長長的,記得嗎?”
衛瀾一臉茫然,她一向是那種只管自己眼前那一畝三分地的人,別說隔壁班,就連自己班的同學,也不見得全能叫出名字來。徐夕夕在大學時如此盛名在外,她也是人與名字對不起號來,直到大學畢業後,與她同租一間房,才算對她有了個完整的瞭解。
路小蔓卻與她完全相反,對自己系裡的學生那是如數家珍。她和徐夕夕是在學生會認識的,兩個人同時進的那裡,同樣管宣傳。不同的是,路小蔓負責製作各種宣傳海報,而徐夕夕則只要當一個活廣告便成,負責招蜂引蝶。兩人於是便成了朋友。
只可惜,路小蔓累死累活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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